江露那半掐半揉地抚摸着她身体,直到留下足够多的红色指印,才把手放在了陆情真面前。
随着她松开指尖,长长一串透明的拉珠就垂了下来,一下下打在了陆情真的脸上。而直到这时候,陆情真才明确意识到了江露那要做什么。
“唔!唔!”她眼看着江露那在短暂的展示过后就收回了手,把珠串顶在了她后穴口,一时不由得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很难做出实质性抵抗,只能尽全力合住双腿。
一旁江序然见她哭喊得越发厉害,便也就没再等待,而是径直按着她的腿,不顾那干而滞涩的摩擦阻力,一意孤行地把先前堪堪顶进软穴不到一半的柱状物整个推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异物奸入几乎让陆情真头脑一阵空白。被撑开的扩张感强烈到可怖,疼痛带来的冲击直捣身体深处,让她只能“呃”了一声就完全呆住,随后极缓地垂下了眼,喘息之余只剩下眼泪流得凶猛。
这尺寸不合适的异物顶得太突然,又进入得太深。陆情真剧烈地喘息着流泪,能感到自己已经受伤——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伴随着撕裂痛感从她腿间蜿蜒流下。
血就这样一点点沿着陆情真的大腿内侧往下落,滴落在了深色的木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和殷红血色相交映,看着眼前一幕,一旁的江露那几乎已经出了。
可这还并不是结束,甚至还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瞬的走过后,江露那就痴迷地掐住了陆情真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着的大腿,拉开那更为脆弱的后穴口。
事先清理过的后穴内泛着红粉颜色,江露那用指尖按住透明的珠粒,丝毫不顾陆情真痛苦的哭哽,只是一个又一个快速地接连顶进了陆情真身体里。
胀痛感和撕裂感齐至,剧烈的疼痛让陆情真几乎崩溃,可此刻她只能流泪,除了接受和忍耐外别无他法。江露那手中塞入的珠串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但无论陆情真怎样哭着呜咽,她那希望对方停手的想法都显然没被任何人接收到。
“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么娇气,真是可怜。”江序然伸手攥着陆情真脑后的盘发,逼着她抬起脸,语气阴柔地说道,“受不了了吗?终于没有精力反抗了吗?”
“呜、呜”陆情真流着泪不断摇头,迎着江序然的眼哭着呜咽,企图让对方就此停手。
可随着江露那手中长长的珠串在她体内都入尽,她却连用眼求饶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视线被覆在双眼上的衣物遮住,陆情真浑身微微痉挛,在异物折磨之下连哭声都渐渐变得微弱断续。柔软而紧窄的两穴完全无法适应那些被塞入的东西,痉挛与收缩之余正不断地往外排挤。
江序然见她总是含不住穴里的柱状物,便干脆按着她的腿帮她夹紧,惹得她再一次浑身剧烈颤抖着尖叫起来。
“真是好可怜。”江露那语气悲苦地扁了扁嘴,似乎被她悲凄的哭痛声所感染,可再往后说出来的话却与同情毫不相关,“你哭起来的样子,你的声音简直想让我把你活活玩死”
江露那语气幽幽然,脸上佯装出的同情还不到两秒,就再次变成了愉悦的笑意。
“夹紧了,可不要掉出来。”江露那掐了掐陆情真的腿根,随后离开了厅中央,半晌过去才带着一只塑料盒走了回来。
江序然看着江露那递来的那盒扎带,会意地把陆情真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用尼龙扎带一根根绕在她双腿上拉紧,直到陆情真被勒得再不能动,双腿完全没有了分开哪怕一点的余地为止。绝对的拘束之下,陆情真只能紧紧夹住双腿含着身体里的东西。
“按我们家的规矩呢,吊在这里没有一整天是不准下来的。但你现在被塞得这么满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就稍微体谅你一点吧?”
江露那说着,就扯下了几截胶带,指尖摸索着揉了揉陆情真紧紧夹着的私处,把几只小巧的性玩具贴在了陆情真腿心:“你这么娇气那就先吊叁个小时,这叁个小时里我都会陪着你,保证你不会晕过去。嗯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江露那咯咯笑着,张开唇很突然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随后强烈的震感紧贴着阴蒂传来,陆情真登时难以适应地轻喊了几声,脸颊很快染上了红色。
随着挣扎,有带着少许黏腻热液的血继续顺着陆情真腿缝滑下,让陆情真再一次喘息着哭喊了起来。在占据绝对主导的痛意面前,快感几乎不值一提,陆情真闭着眼咬紧了嘴里的口枷,只觉得在感官的折磨之下几乎快要全然崩溃。
“很痛吗?”江序然见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便稳住了她被吊在空中不断发抖的身体,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胸前的淤伤,一时语气阴柔和缓,唯独说出来的话并不友善,“很痛也要高潮给我看。小猫,如果你不高潮到十次,我不会放你下来。我不管你是演给我看也好,还是真的高潮也好,我会计数的,好吗?”
十次,这对眼下的陆情真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次数。她闻言只能更加崩溃地呜咽出声,咬住了齿间的口枷企图争辩。
可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呜咽究竟是什么意思。江序然在说完想说的话后很快就松开了手,面色轻松地坐在了厅堂一侧的长椅上,拿出了手机滑阅。
江露那见状便左右看了看,最终找了一张椅子拖近,拿着一只老式游戏机坐在了陆情真的身边。
“叁个小时,现在开始吧。”她说着,就好地伸手摸了摸地板上陆情真滴落的体液和血,观察几秒后,又把被沾湿的指尖在陆情真小腹上擦干净,“千万不要装晕哦,我让你醒的办法可能你不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