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褚昼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真的转身跪下,只是跪的不规矩,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游仙的腿上。
褚昼:“我以为小姐不喜欢跪着求人的人。”
不知是游仙的血真的如此,还是他的心理作用,此刻疼痛依旧在他的每一条血管中鼓胀,可他胯下已然硬挺起来,身上也有了力气。
褚昼脱去自己湿透的衣服,爬上床来,露出了势在必得的进攻性。
游仙噙着笑,配合他的动作向后仰躺倒下,侧头看见褚昼撑在自己脑袋边的手腕血肉模糊。
游仙抬起一条腿踩在他胸膛上,问:“要我救,要付出的代价,可比这严重多了,你想好了吗?”
褚昼低头从脚踝一路向上亲吻。
“任凭小姐处置。”
褚昼绑绳结的时候一点也没马虎,他深谙假戏真做,最重要的就是要真。
观游仙的行事就知道,她用整个春天夜以继日的读书,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不吃饭、不交流、不回归正常人生活,她的打算一直就是靠着自己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怎么会救一个丑态毕露,直接把她当做救命药,跪着求生的人?
今夜手上挣扎的伤,陶枝出鞘的剑都刚好成全了他。
不过就算她不救自己,他也愿带着一身沉疴,成为她手中剑,身前盾。
褚昼动作轻拂,语气更像是为女色所惑的昏头之言,可他望过来的眼满是坚定,暗夜里都亮着透彻的光。
游仙哼笑一声,放松身上的力气,任他动作。
“还有力气吗?”
她很快就知道,不仅有力气,而且是越来越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