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粗暴地抓着她的腰肢就往下按,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甬道吞吐着青筋缠绕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来回撞击敏感点。他冲撞着富有弹性的臀肉,享受这具身体顺从的包裹。
“你里面好热,老师干得你很爽吧?这么敏感的身体,是不是见到我的第一天就想被我肏了?该不会和我喝咖啡的时候已经湿了吧?”她面色绯红,呼吸凌乱,侧着身子被动承受着男人粗暴的肏弄。沉清恶意的揣测挑逗着她脆弱的经,她的内心在尖叫,身体却乖巧地强忍住喉间的闷哼,尽力调整呼吸,装作仍然在熟睡中。
她被捣弄得不断颤抖,仿若实质的黑暗和耳边的淫秽话语让她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侵犯的下体,她能感觉到粗大的阴茎正在抽出紧小的花穴,存在感过强的硕大龟头用力刮过内壁,带出嫣红的穴肉,又残忍地将其塞回她的体内,填满她空虚的甬道。两人的下体一片泥泞,她被肏得不断流出透明的粘液,连他的阴囊也完全沾湿,抽插时发出啪啪的水声。
他用牙齿轻咬女孩细嫩的颈肉,仿佛吸血鬼般留下自己的印记,软滑灵活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垂,前面也不安分地用指缝夹着挺立的乳头揉搓,又残忍地用力碾压,给予她尖锐的快感和疼痛。
耳朵没有错过她隐忍的甜腻哀叫,他大力挺动腰胯,野兽般搅弄着脆弱的软穴,让她在自己怀里不断抽搐着高潮。他微眯着的眼眸中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用力顶弄着不住颤抖的身体,头颅深埋在女孩耸起的肩窝,湿润的双唇细碎地落下一连串的吻,在她耳边述说自性产生的爱意:“老师好喜欢Chole,Chole也很喜欢老师吧?夹得这么紧,Chole……”
她弓着腰,僵直着身体,无声地承受着过多的快感,高潮源源不断,已经将她的理智尽数烧毁。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紧闭的双眼,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闷哼,太多了,已经太多了,她很想求饶,但她现在只是一个熟睡的没有知觉的人,只能完全打开接受男人的肏干。
充血膨大到极致的阴茎被紧缩的甬道绞得生疼,仿佛要将两人合二为一一般,沉清死死按住女孩一动不动的身体,狂顶数十下,直至热烫的性器深埋在她的体内,青筋暴起的阴茎不断抽动,射出温热的精液。眼前闪过一片空白,他僵硬地抱住同样在颤抖的女孩,在她的耳边呢喃:“老师全部射给Chole好不好?我要填满你的每一个洞,只有我能肏你。”
她羞耻地紧闭着双眼,感受体内的性器正生命力十足地跳动着,借着熟睡的由头逃避令人难堪的性事。她不自觉地紧缩着小穴,穴肉也因高潮不停抽动,紧紧包裹逐渐疲软的阴茎,仿佛不愿意来客离开一样,盛情邀请他再逗留一会。
不过片刻,她就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正逐渐胀大,恢复到它该有的雄伟尺寸。她依然紧闭着眼睛,装作毫无知觉地被身后的男人侵犯——
第二天早上,疲惫的她被生物钟强行唤醒了。下身已经被清理过,干爽舒适,但酸胀的某处提醒她昨晚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肌肉过度紧绷也让刚睡醒的她浑身酸痛。
沉清一如既往地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他还戴着那副深受她喜爱的无框眼镜,休闲衬衫包裹着精壮的躯体,解开的两颗扣子让她得以窥见衣物下隆起的胸肌。
“你怎么有黑眼圈,是昨晚睡得不好吗?”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仿佛昨晚半夜疯狂肏弄她,还不让她出声的人不是他。
“没错。我睡得很不好。”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沉清,脸却羞得通红,毫无震慑力。
“太可惜了。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她听见了就想跑,却被沉清抓住拎到椅子上坐好。她紧张地闭起了眼睛,却发现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按摩。他温柔宽厚的手在她的太阳穴打圈按压,轻轻滑过她的侧脸,轻盈地提拉她的耳朵,最后揉捏她僵硬的肩部,她紧绷的颈椎也逐渐放松下来,享受他的安抚。
脖子有些痒痒的,他轻柔地在昨晚他留下的印记上落下一吻,低声说:“你喜欢吗?”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牵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十指紧扣。
无论是作为教导者的他,还是侵犯者的他,都尽心尽力地履行着他们的协议,让她既痛苦又快乐地冲上云端,又将她牢牢接住,亲吻她的眼泪,安抚她的灵魂。她如他所言,已经分不清性与爱的界限。但世上的一切都如此泾渭分明吗?她不明白,只是活在当下,喜欢他给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