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拦截在安全套里。
快感随着小穴的抽动,一浪一浪地传回到头顶,像是陷入了某种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夏棠在毯子上,挣扎着皱着眉头低哼,忍不住浅浅扭腰躲避,又被刺激得不敢乱动,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刚刚洗完的澡又要作废掉。
陆霄居高临下地压在面前,微微喘息,声音低沉,体温仿佛交汇。楼下电视机的声音传来,透过地板,外婆常看的家庭肥皂剧里演员们的对白声传到耳边,好像就在隔壁。
给最日常的场景染上一层淫糜色彩。
性器缓缓抽出来,爱液拉出晶莹粘稠的丝线,穴肉裹缠着肉棒,一嘬一嘬地挽留。陆霄摘下透明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到一边,又取出一枚新的撕开,重新利落地套上阴茎。
夏棠躺在毯子上,身体赤裸得像刚从浴缸里被捞出来,双腿不太能并得拢,穴口水光淋漓,身体软得就像一滩水。
影子落下来,隔着一层保险套,阴茎再度抵上腿心,穴肉已经被研磨得软烂熟透,噗嗤一声插进了最深处。
陆霄的体能确实很好,既可以轻松地打满四十分钟的篮球赛,也可以一样轻易地把她肏到失去力气。
他一边拉开大腿肏进来,抽插出连绵的水声,一边低头看着她说:“这是第一次,在你的房间做。”
每次上完床,她都要回房间睡觉,很困倦地倒在枕头上,含糊地应着说晚安。
她的房门前白天总是有人来往,夜晚又总是紧闭。房间里床很窄也很小,但是沾满她的气味。
阴茎顶在深处,夏棠弓起腰,眼睛有些失,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光裸的背摩擦着毛巾毯粗糙的纹理,快感一波波席上经,又爽又难受得哼鸣。
在她长发散乱的脸颊边,手机安静地摆在床头,屏幕已经黑下去。
室内只有喘息和肉体交缠和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