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搅出噗嗤噗嗤淫糜作响的水声,阴茎从里勾带出的穴肉都被肏得艳红湿软,强烈的快感不断堆积,像汹涌的潮水,浪涛不断上涨,翻涌,直到将堤坝冲溃。
夏棠伏在他肩上,吸气,呼喘,小穴裹着性器猛烈地痉挛起来,大腿酸软发颤,身体一抖一抖地、涌出大股爱液,一直淌过陆霄的大腿。
阴茎埋在甬道深处,被不规律的收缩紧紧咬着,这一回他不打算忍耐,抱着身上人发软的身体,压着高潮后的小穴顶弄几十下,在她变了调拒绝声里射出精液。
浓稠的液体成股地喷溅在内壁上,把敏感的甬道又冲刷了一遍,刺激成倍递涨,夏棠像被卡住了喉咙一样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眼前发白,几乎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找回视觉。
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从穴口里抽出来,头部被泛红的软肉疲软地、恋恋不舍地裹着,彻底拔出来时错觉似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满腹的爱液和白灼,失禁一样从小腹里流出来。
淫糜的气味在空气里溢散开来。
夏棠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额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鬓角,穴口仍一张一合地,在高潮的快感里吐出精液。
失间,下身一空,她被人抱了起来。
露台上的风吹过赤裸的双腿,下身悬空,夏棠紧张得更用力地搂住面前人的脖子环住他的腰,声音发哑又带着些惊惶地叫他:“……喂,你做什么——”
声音软绵绵的缺乏力气。
“肏你啊。”陆霄轻松托起她的身体,垂下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她。
这时候轮到他脸不红心不跳。
夏棠被他抱起来,抵在阳台边缘的栏杆上,重新坚硬起来的阴茎又抵上刚刚高潮过的穴口,就着湿滑的水液,一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