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人说过他的目光很可怕。
其实他长了张很得天独厚的脸,完美继承了来自父母的优点。陆霄就是有这个本事,哪怕他富有,聪明,俊朗,硬件条件无可挑剔。
却依然能让三尺之内陌生异性不敢近身。
夏棠的手指顺着他的眉毛滑下去,经过睫毛、鼻梁和唇角,落在脸颊,她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膝盖下压着的大腿肌肉猛然张弛了一瞬。
终究克制住了没有动。
吻只有短短的一碰,她探过去去解拉链。由于布料绷得太紧,所以简单的动作变得进展艰难。衣襟勃起的形状隔着两层衣料用手即可鲜明感知,拉链被卡在其间,难以继续向下。
呼吸粗重地落在头顶,胸膛起伏剧烈。
如果是陆霄自己来,会直接扯开那碍事的拉链,他才不关心衣物的损毁。但他的手被绑住了,被看不见的绳索。
额头上冒出的汗打湿鬓发。
刺啦一声,拉链终于被夏棠拉下,性器啪地跳出,打在小腹上,腾腾冒着热气似的新鲜。头部已然湿润,渗出点点透明腥液。
她的小腹里忽然空虚地绞了一下,忽而生出虚幻的饥饿感。
夏棠把视线挪开,越过他的肩膀,落在后面。
这只是青春期带来的荷尔蒙躁动。
她的欲望不那么强烈,却不是没有。
她扶着陆霄的肩膀坐起身,慢慢在他的胯间坐下。阴茎炽热,从腿心处一路烫过来,热意沿着经传递,穴口在刺激之下,温吞地吐出爱液。
湿润触着湿润。
陆霄凌乱地喘了几声,手攥得很紧,指骨突出,经脉浮现。哪怕鬓角的发已被汗湿,他还是浮现出一个笑,眸光明亮:“你湿了。”
“没你硬。”夏棠说,说完三个字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熨烫下身的热意古怪又鲜明,她的腰变得使不上劲。
“你这不是也挺喜欢么。”陆霄看着她笑。
应和他的话似的,肉棒跳了跳,碰到阴蒂。夏棠一软,差点整个坐下去。阴茎陷进微鼓的阴阜里,贴合得仿若亲密无间,心脏的跳动传递到血管,狰狞凸显的青筋贴着她跳动,感知成倍地放大,仿佛拨弄经。
柱身被穴口吮了一下,接着又是一股水液。
无疑是一种折磨。
陆霄嘶地深吸气,克制住挺腰的冲动。低下头,报复性地咬住她的耳垂,热气裹着电流灌进耳道,酥酥麻麻的痒。
她跪在他身上,轻易就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全身都在抖。扶着肩膀的手变成环住脖子,低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需要我扶着你吗?”舌尖舔过耳垂,陆霄轻咬着她的耳朵问,“你在发抖。”
声音变得含糊粘稠,仿若一团滚烫的浆糊灌进耳道。
她的身体颤抖,温热水液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