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玩耍,角色扮演也要做到亲力亲为、妥妥帖帖,大祭司先生就是这样生性严谨的一个人。
他将走的阿贝尔拉回来,隔着轻薄衣裙拍拍她的腰:“很好,看来我们的坏孩子已经明白该怎么讨饶。接下来,就要进行仪式了。”
还没玩过这么刺激的,不知道接下来她会遭到怎样未知的对待,阿贝尔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忐忑等待他的宣判。
萨杜迦命令她:“趴下去,把屁股抬高点。”
阿贝尔乖顺地手肘撑在桌面上,下犬式匍匐,沉下腰部,高高撅起小屁股。做完了还忍不住回头看看他,想确认他面部的微表情。
可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古井无波地两手掀开裙摆,连内裤都没脱,冰凉的手轻柔地抚了抚她。
阿贝尔还没反应过来,他便高高抬起手腕,啪的一声打在她软弹的小屁股上,力道很重,在白嫩的屁股蛋上留下红通通的巴掌印。
重重一巴掌把她一下子打懵了,脑子迟钝地慢一拍才感觉到疼痛,一刹那的想法是:他居然真的狠心动手打她!
委屈、不甘和羞耻如决堤般击垮她的防御,这一巴掌催得泪腺骤然涌出泪水,眼眶一红,呜地哭出来。
“萨迪……”
她刚一开口,萨杜迦又是一巴掌落下:“又错了。”
“大祭司、大祭司先生!”阿贝尔愤愤改口,不甘不愿地求饶,“好疼,轻一点,屁股好疼……”
“疼就对了,这是将罪孽驱赶出你的身体。”
萨杜迦尽职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取过挂在墙上的牛皮鞭子,编成一缕一缕的牛皮鞭子挥舞起来风声呼呼,他试着调整了下角度,紧接着落下一鞭。
阿贝尔后腰陡然一凉,鞭子准确落在大腿根部、臀部,和那两巴掌一样没有留情,几下子把她的屁股连同大腿鞭笞得红通通,白皙的皮肤上破开一道道红痕。
“坏孩子,继续忏悔你的过错。”他挥舞着鞭子下手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责罚的鞭痕交织成红艳艳的糜烂的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做让你难过的事……别打了,求求你,祭司先生,求求你,我好疼……”
刺痛的撕裂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攀升,她哭着,不争气地哆嗦着,小口吐出津津水液,木头做的桌子上积了一汪的水,看起来像是失禁了。
她浑身颤抖,疼痛使她小腿紧绷,每次落下鞭子,脚踝上的铃铛就一阵叮铃作响,与她低低的哭声掺杂在一起,大祭司先生像是听到什么动听悦耳的声音,细细听了好一会儿,才满意放下鞭子。
“认错的态度很好,这样才对。”
他感到愉悦,收起鞭子,指腹轻轻按压发烫的臀部。
“但还不够。”
五指缓缓下移,骨节分明的指尖掠过清浅沟壑,沾染了一手黏腻的水,那只手继续向下,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柔刮过肿胀阴蒂,突然而至的酥麻让她发出一声低吟。
“腿张开,把腰压下去。”
温柔的男人嘴上说着冰冷冷的命令,眼上蒙着纯白的绸布,看不清他的眼睛,更添了几分非人的漠然。
训诫的效果起了作用,阿贝尔轻喘着,乖乖摆出标准的求饶姿态,迷离着双眼张开腿,堵在里面的水液顿时汩汩涌出,顺着满是鞭痕的大腿洇到桌上。
冰冷骨感的指尖猛地按在微微震颤的小豆子上,红肿阴蒂刚被手指触碰到,身体就控制不住痉挛,花唇也疯狂翕动起来,湿漉漉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吐水,他的手心只要稍微一贴就能摸到。
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阿贝尔忍不住塌下腰贴住他凉凉的手心,那只手便立刻撤了出来,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红肿的阴户,下体传来的刺痛一下子窜到天灵盖,她面色痛苦地嗷嗷叫着,小穴的反应却很真实,大量淫水一股一股喷溅出来,阿贝尔死死抠着桌面,脚趾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起来。
她心底涌起又爽又痛的害怕,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要沉沦于这样被粗暴对待带来的激烈快感里了。
“不乖,又乱动。”温柔又薄凉的声音没有起伏地训斥,像是在对恋人喃喃诉说情话,他弯下腰,水亮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将那片柔软蹂躏得几乎要滴血,才慢吞吞开口。
“舔干净。”
听到命令,她张开贝齿轻轻含住他,卷起滑腻温软的舌,仔仔细细吸吮他的手指,腥甜的水液在口中搅弄,手指非但没舔干净,反而弄得更加狼藉。
萨杜迦抽出白净指尖,涎液拉扯出细长银丝,他勾了勾指关节,放在鼻尖轻嗅,眼罩微动,似乎弯了弯眼角,接着伸出猩红舌尖,一点点舔去她的唾液。
貌美的大祭司态纯净而空灵,可他舔舐自己手指的时候,媚红舌尖勾住她的视线,死死缠住不放,她忽然晕乎乎的,下意识舔了舔干涩唇瓣,脸颊绯红,顿生出糜烂的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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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熟练,花了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