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痒得不行,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转移话题:“你不疼吗?”
当然是疼的,尔德却想做另一件事。
他张了张嘴,发现疼得厉害,干脆又闭上,什么都不解释。
让她尝尝自己亲手种下的钉子。
阿贝尔昏昏欲睡,猛然间被整个儿抱起,身后的人掐住她的腰将她后臀往上抬了抬,很快又放回秋千上。
她感觉自己半个屁股都悬在半空,身体还没坐稳,属于吸血鬼的冰凉的温度就探了进来,一只冰块一样的手捏住她的臀肉。
阿贝尔凉得叫起来,屁股一紧:“都这样了你还能做?你那个……一点都不疼吗?”
尔德哼笑不语。
阿贝尔没见过他这幅表情,有种酝酿着坏心思但绝口不提的意味,心里没底,越是不说她越慌。
就是简简单单哼了一下这个动作,都牵动舌根引得疼痛加剧,尔德顶着上颚,感受剧烈的疼刺激身体的麻木快感,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
稍微缓解些就会感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似乎是身体的自保机制,像吸血鬼吸食血液前用唾液麻痹猎物那样,疼痛得过分了,大脑就屏蔽了痛觉,只给他留下欢愉。
阿贝尔不知道他的情绪诡异高涨,还在纳闷他怎么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封印了性欲还这么嚣张,好像惩罚对于他一点影响也没有,那岂不是下次还敢?
她忽然警觉起来,秋千也不荡了,反手捂住自己屁股,要把他的手撵出去。
被拿捏的力道重了些,手指深深陷入软肉,掐出红痕,似乎在警告她别乱动,态度如此理直气壮,阿贝尔都傻了,刚要回头说他两句,就被他先一步分开臀瓣,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直直刺入深处小口。
“噫——!”
阿贝尔一颤,下意识夹紧双腿,却也夹住了他的手,水润的甬道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尔德险些抽不出来。
他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戳到敏感的软肉,缩紧的穴里忐忑地吸吮他,他咽了口铁锈味的唾液,喉结轻轻颤动,想要好好地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