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阿贝尔眼里,这就是束手就擒放弃抵抗,任她支配自己身体的意思了。
很知趣嘛。阿贝尔决定给他一个痛快。
性欲封印!
他就像只被玩坏的布偶,解开衣服也没有反抗的意图,乖得不像话,就连要被欺负的小家伙也乖乖地长大,探出脑袋更方便她穿孔了。
尔德闭着眼当鹌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自己,阿贝尔开开心心地握住它,壶口大的小家伙立刻突突跳动两下,在她手里变得滚烫坚硬。
有了经验后的穿刺变得简单多了,阿贝尔像握着把手似的握住它,留出一截圆硕的龟头,细细的针尖刺进去后用力一推,薄薄的一层瞬间凹陷进去,从另一端冒出了冷银的尖。
鲜红的血慢了几秒才渗出,流到她指缝中去。
吸血鬼被银器刺穿就会死亡的言论对他没有用,阿贝尔琢磨着,是不是针的银度不纯,还是这就是个谣言。
看着手中折腾过她不少回的小家伙终于栽在她手里一回,整个人都清气爽不少,阿贝尔从来没觉得玩弄一个人这么有意思过,这是第一次。
虽然不知道直接贯穿的做法对不对,但这是惩罚,过两天再拔出来也不妨碍什么,穿刺的方法错了也无所谓,她就是要玩弄他。
大概是身体自动分泌的眼泪,尔德的眼尾都被泪水灼得通红,穿刺完成了她也没喊他,定定地看了一会他漂亮的脸蛋,血液涌上大脑,吸血鬼苍白的脸颊有点诡异的粉,她忽然恶从心头起,拍拍他的脸,在他睁眼看过来的片刻,抿了一口蜂蜜,低头吻住他。
血腥味瞬间弥漫口腔,少女软软的唇贴上他,可惜他尝不到蜂蜜的甜。
她亲完就捧着蜂蜜罐去荡秋千了,一点也不留恋,徒留药效未过的尔德躺在地上,藏在阴暗的室内望向阳光明媚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