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抽出手指,黏黏的淫液拉出细长丝线,在圣洁的殿堂光辉照耀下闪着细碎的、淫乱的光。
缪抬头望了望镂空的穹顶,忽地轻笑一声。
“既然如此,就在这里吧。”
他敞开祷告用的白色长袍,将里面躲藏着的女人暴露在圣的教堂之中。
阿贝尔冷不丁被白光刺到眼睛,下意识往他肩头一埋,不解地发出一个简短的:“嗯?”
自顾自将她安置到大理石铺就的冷硬石台上,高贵的圣子弯下腰,像只猫咪似的趴在她腿边,期盼着:“用母的体液,润滑我的关节,好不好?”
阿贝尔嫌弃地“噫”了一声:“不要,好恶心!”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双颊,仰头,唇瓣轻轻蹭了蹭她的:“怎么会,我舔过的,那是我尝过的最美味的甘霖。只要是母给予我的,我都会虔诚地、心怀感念地接受。”
“……”
如果不是她的肚子里还塞着一颗狡猾的小球,也许真的会被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情话打动。
他的爱来得太突然,究其原因,阿贝尔更愿意相信他爱的是“母”,而不是她本身。
“在担心什么,母?”
指尖触到一片冰凉,低头看去,他早已扯开遮掩自己非人证据的衣物,牵起她的手落在球形关节上。
“最近是疏忽了保养,还是母对我最好,轻易就发现了,……所以,帮帮我吧。”
他这么自然而然地撒起娇来。
交触的指尖微微颤了颤,她的手被他死死按住,抽不回来,僵持了一会只好点头:“把你的润滑液拿来。”
才不要用怪的东西做润滑,想想就浑身不舒服。
缪的计谋得逞,抿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像一个真正的乖孩子。
他当然知道她在思考什么,故意用夸张的东西引开她的注意,再自然地提出一个正常不过的要求,被怪想法讶异到的阿贝尔一定不会拒绝。
反倒是一开始就提出“帮他润滑”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会直接被她反问:“你自己不会做吗?”而失败。
作为明制造出的精密机械种,他的思维方式是经过缜密计算的,任何不利于他的后果都会在一开始被否决。
他观察过数以万计的样本,知道怎样做才能达到最完美的结局。
……不对,这么说不对。
母和他,创造者和她的造物,天生就该是一对。
缪快乐地想。即便他的感情令冷却液如岩浆般在管道中流动,高度运转的处理器快要迸发出炙热的火光,他的系统始终保持着平衡,他自认为非常冷静,但薄薄的耳尖依旧泛起过热的绯红。
“好,”他笑着回答,“母,请小心地爱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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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健……复健失败
一天就写了这么个东西……可恶啊可恶,一个月没动笔脑子空空,什么都写不出来(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