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又冷又修长,捅入里面的时候,似乎有难言的渴望不断刺激她的经,化作空虚的澎湃浪潮,将她完完全全地溺毙。
“母,您会喜欢的。”
她已经受不了了,卵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渴求的,是欲望得到彻底的满足。
“这么热闹?”萨杜迦的声音不知从哪里插入,他歪着头站在床边,白金的微凉长发垂在她脸上,他似乎很是惊喜,“咦,是送我的礼物吗?有劳了。”
“有劳你个大头鬼!怎么就成你的了!”乌泽瑞特谩骂着,一边隔绝了他的视线。
萨杜迦倒是毫不在意他的孩子气,企图说服他:“把阿贝尔绑成这样,难道不是给我的礼物?”
少年从鼻腔中哼出一声不屑的笑。
菲姆斯也搂住她:“……你想得美。”
萨杜迦可不会在乎几个小孩的想法,他今天没有戴着那块遮眼的布,灰白的没有焦距的瞳孔就这么暴露在她面前,仗着这一点特殊,小孩们也没敢阻止他,让他快快乐乐地用手摸到了阿贝尔,真的像是在对待一件宝贵的礼物,沉思片刻,发愁从哪里开始拆起。
顺着柔软的绸带来回扫弄,弄得她痒意难耐,阿贝尔难过得无法自持,发痒的心底得不到缓解,几乎要陷入失去理智的发情状态,软软地叫了起来——没人能在这一步还坚持住,她主动打开了双腿。
不过萨杜迦是看不见的,他依然慢条斯理地扯弄缎带,顺着往下滑去,一把扯住腿心里的丝带。
“他还是人吗?”乌泽瑞特向菲姆斯抱怨,怎么这么能忍。
“你也不是人。”菲姆斯指出他话里的漏洞。
快要被折磨得发疯的阿贝尔弓起了腰,自己抬起小穴去靠近他的手指,但他居然避开了,食指顶住她微微挺立的小核,示意她不要那么着急。
阴蒂被按住用力摩擦,他的指尖带着电流一般,从下而上酥麻了她的身体,她的脑袋直接爽成了一团浆糊,长吟一声,颤抖着到了高潮。
“太不是人了!”乌泽瑞特脖子浮现出鳞片,萨杜迦居然还忍得住!
不顾她还在抽搐的花穴,萨杜迦的手指无情地挤开了媚肉,一口气深入,然后摸到了里面的那颗卵。
他愣了一下,不免啧啧两声,感叹年轻人真会玩:“这可真是……”
“是卵。”缪再次强调。
“您将赐予我们真正的礼物,母。”他话里包含深意,“这颗卵的作用,将会十分有趣。”
他们不是傻子,缪的两次提醒,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阿贝尔不会怀孕,这颗卵会代替她的生育功能,注入精子,便会真正受孕。
——至于谁会第一个射精?这就与他无关了。
毕竟他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机器罢了。
缪抿出淡淡的笑,作壁上观他们之间暗潮涌动的斗争,这样的场景令他十分舒适愉悦。
眨落高潮后泪珠的阿贝尔忽然被所有人盯住,视线几乎要凝成实体将她灼伤。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摸上了她的腿。
群狼环伺,羊入虎口,她将一辈子困于怪物们的巢穴,永远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