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泽瑞特放开她的唇:“被你们这么玩,不大才怪。”
“说得跟你没玩过一样。”尔德勾起嘴角,对他说,“刚好,喂,换个姿势。”
被喊到的少年满脸不爽:“不许命令我。”
“教你好玩的。”
“……”
最终还是性欲战胜了理智,他架起阿贝尔的双腿放下,让她由躺变成了身体前倾跪在浴盆中。
阿贝尔不怎么乐意:“……膝盖会痛。”
她一晚上没休息好,他俩翻来覆去的,尤其是少年精力充沛,一硬就变成又硬又烫的龙,那两根最会折腾人,她不想再让自己难受了。
尔德闻言咬破自己的手腕内侧,汩汩的鲜血滴落,玫瑰般艳红的血珠一朵朵晕在水中,把浴盆的水染得猩红一片。
“这样就不会痛了。”
吸血鬼的血液有麻痹和催情的作用,这一点和魅魔倒是很像。
不过他的伤口没有立刻愈合,还在滴滴答答淌着血,阿贝尔心里明白他不再吸别人的血以后力量衰退了不少,即便如此还无所顾忌地咬破手腕,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已经贴上来了,架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在自己腰腹间,她的脸就贴着他心口的伤疤。
“抬起来一点,”尔德摸了摸她湿濡的金色发丝,她稍稍抬起上半身,圆润的乳球就这样刚刚好点在他分泌出黏液的龟头上,“对,就是这样,肩膀夹紧了。”
她一夹紧肩膀,乳沟便显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还盯着她的后臀揉捏,下颌隐隐显出灰白的鳞片,就被他喊了过来:“看到没,乳交是这样的。”
黏腻的龟头抵在下胸凹槽处蹭了蹭,她的皮肤被黏上不少前列腺液,逐渐变得润滑通畅,他用力一挺,整根性器便深深地埋进了嫩白柔滑的双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