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的菲姆斯立刻察觉到,知道那个家伙就要来了,菲姆斯故意勾着她问:“阿贝尔喜欢我吗?”
“……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嗯哈……”
“再多说点,我想多听听。”
阿贝尔被他哄着说了许多羞耻的话,门外的缪端着一盘小蛋糕,捏紧了手指。
他担心她会冷,担心她会饿,准备小蛋糕的时候还在想她会不会喜欢,他想着她的一切,现实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她没有自己也能很开心,她的身边有很多很多能带给她快乐的人,从来不缺他一个。更何况自己先前对她那么冷漠。
缪的心中升起一股危机感。
年轻女子的一生中往往会出现这样一个时期——突然开始像夏天的玫瑰一样展蕊怒放。阿贝尔正处于这个明媚的时期,可惜她的绽放不独属于自己。
无名的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幸好他只是个机器,能够控制自己的经,他抿出一个笑,推开门,走进去,顶着两道炙热的视线,冷静地将小蛋糕放在桌上。
“累了就休息会,给你带了甜点。”他听到自己含着笑意的声音这么说。
阿贝尔被他突然推开门吓到,菲姆斯用新生的翅膀将她拢起,只露出一双缠在腰间的腿。
穴肉收到惊吓紧紧绞住他的肉棒,抽搐的甬道咬得他差点泄出来。许久没有亲热的菲姆斯低下头,与她唇齿交缠,试图缓解这股连脊椎都在酥麻的快感。
阿贝尔被裹入黑暗之中,身下含着的东西不动了,她微微摆着腰,被他一下按住,舌尖与她死死纠缠,呼吸隐忍,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她以为缪会放下东西就走,没想到身旁的床垫传来被压塌下的凹陷进去的动静。
缪,他就这么、在自己旁边直直地躺下了!
“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