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喜欢的。”
他的语气笃定,阿贝尔反而发了怵,但她此时已经漂到他身边了,被他一伸手就捞过去。
湿淋淋的水珠溅了他一身,还把他干净的长袍弄得皱巴巴,阿贝尔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就被他一下按在肚皮上。
“嗯,是魅魔的标记。”他也认出来了,但比别人多了些满意,好像是自己的功劳一样,“也不全是意外,还是有一些成果的。”
“什么成果?”
阿贝尔听得云里雾里,魅魔的标记是他的成果吗?可为什么魅魔和圣子有关?
没空给她思考的时间了,他捏出一粒小小的圆圆的东西,注入了魔法,小圆球马上剧烈震动起来,像是要逃出他的指尖一样。
“来,像取悦特拉维那样,张开双腿取悦我。”
阿贝尔有点害怕了,她缩了缩身体要滚入水中,见她如此不配合,他直接分开湿滑的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向下摸到两瓣柔软的肉。
“呜啊!”
甬道一下被手指捅入,她没做好准备,忍不住叫了出来。
信息中枢的数据传递给他,这就是女性的性器官了,再往里面探入,湿热黏滑的甬道是生育的入口,他的手指破开穴肉往里勾去,软嫩的内壁含着他的手指吞吐,似乎很熟练被进入了。
最深处则是子宫,孕育生命的地方。他的手指够不到,旋了一圈抽出来,手指上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液,抽出来的时候还拉出细长的丝线。
她的性快感地带在体外,那颗小小的阴蒂上。震动的小圆球按在她的小核上,剧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接着整个人就哆嗦着倒在他身上,穴口吐出一泡淫水。
小圆球材质很柔软,他没有用力,轻轻地按在阴蒂上,也许是注入的魔法多了,震动的频率快得惊人,连带着阴核也被震出残影,触电般的快感疯狂贯穿她的身体,她第一次被这么激烈地对待阴核,没一会儿就仰着脖子高潮了。
“这么脆弱,他们对你很温柔吗?”
圣子说着,将圆球塞进滴水的小穴中,插入手指往深处推了推,她被震动的圆球没有技巧地奸淫着,它在穴肉里滑动震颤,以生物无法达到的速度疯狂蹂躏她的穴,一不小心碰到里面的敏感点就会被迫经历一次猛烈的高潮,强烈到几乎要被逼疯的快感变成了折磨,她扭动身体也摆脱不掉,无助地抽噎起来。
“哭了,是在疼痛吗?”
阿贝尔摇头,抓着他的肩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嗯……太爽了……唔啊……要坏了……要坏掉了……”
她被一颗圆球肏得眼泪和淫水直流,表情由欢愉逐渐痛苦,她难受地拍打他,却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我知道了,很快就结束了。”
他的手指噗嗤一声捅入高潮中的小穴,这次比刚刚更难插入了,痉挛抽搐的肉壁阻塞了他搜寻小球的动作,他思考了一下,觉得用两根手指的效率会更快。
紧缩的穴口突然被第二根手指撑开,阿贝尔喘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差点没把自己的牙硌掉。
他的身体又冷又硬,根本不算是个人。
小穴里夹着两根手指,它们没有章法地直直捅入,触碰到小球的时候,两根手指和球一起震动起来。
她就像含着一只会动的棒子一样,整个阴道又麻又痒,现在这根震动棒缓缓抽出,小球沾满了黏液,在退出的时候不小心滑落了,惊得她又喘又叫。
他疑惑地歪了歪头,再次不懈地伸进去继续掏。
“唔嗯……”
“缪,我的名字。”他突然说。
阿贝尔双眼迷离,呻吟和缪的吐音一齐胡乱地喊着,死死扒住他,绷紧了小腹喷湿他的长袍。
情欲到达巅峰之时,她望着他的眼,翠绿的瞳孔里不见丝毫情感。就像只是单纯地完成一项任务,取悦她,然后结束。
她瘫在缪冷硬的怀中,胸膛急速起伏,即便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爽够了,此时的大脑装不下别的东西,也经不起思考。
小球终于被掏了出来。
那颗滑溜溜的圆球被他放进浴池中冲洗,再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好好地收进小箱子中。
阿贝尔就趴在他旁边,看着他做完这一切,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淫乱又确实是里里外外都清洁过的受洗完成,清理完身上的污秽,缪也把她带回了殿中的房间。
“睡吧,”他说,“晚安。”
他的一言一行都如同教科书般完美,做事待人无可挑剔。
房门缓缓合上,室内顿时沉入黑暗。
阿贝尔裹着柔软厚实的被子,轻轻地喊了一声:“特拉维?”
无人回应。她等了一会,也没有任何动静。
失落是肯定有的,她不知道今晚过后,明天会面临什么,心里对陌生的环境非常抵触。
——该怎么回去呢?
怀抱着这样的问题,疲惫不堪的身体主动陷入沉眠。
门外,一袭白袍将面部也遮住的人低垂着头,犹豫地开口。
“阁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必。”
“可为什么要放纵她?”
“因为她是祭品,必须经历情爱欲望。”缪说,“但不必忧虑,凡热烈而汹涌的,必不能长存。”
历经热烈澎湃后的平庸琐碎,她会留下空虚而完整的躯壳重归他的怀抱,成为最适合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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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七个男主七根鸡鸡,圣子,大家都有,还有两根的,你猜谁没有?(什么鸡鸡霸凌(缺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