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捏住阿贝尔的下颌,将她的牙齿从深陷的齿痕中拔出来,没有了阻碍,血液汩汩流淌,失血的伤口皮肉卷起,翻出来的肌肉甚至发白。
“下嘴挺狠。”他拍了拍她的脸,在阿贝尔瞪着他的眼中捏紧两颊,印上一个浅浅的亲吻。
“……”阿贝尔有一瞬的无措,瞪大了瞳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虽然他的伤口在肉眼可见的愈合,但触目惊心的血迹掩盖不住刚刚发生了什么样的惨状。尔德是这么大方的类型吗。
“因为很喜欢现在的你。”他舔掉唇上沾染的血液,好像看懂了她的眼,声音也没那么沙哑了,“不过没有下一次了。”
两人的下身还交合在一起,勉强算是亲密的关系,尔德不介意说些情话安抚她的情绪。他撕开阿贝尔,脱掉了湿哒哒的黏腻衬衫,当做抹布胡乱抹掉她下巴上的血渍,接着单手捉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深入浅出。
嘴里满满都是铁锈的腥味,阿贝尔呸着吐出血,将憋不住的呻吟压抑在嗓子眼里,她偏头把半张脸藏在高举的臂弯里,露出一只眼睛警惕地观察他。
她还酡红着脸,眼里还有泪,他一挺腰更是控制不住轻哼呻吟,这副可怜的模样看上去实在让人想要更凶狠地蹂躏。
尔德简直太喜欢她这样了,无法逃离同时也无法挣扎,不愿认输却不得不沉溺于自己的肉体带来的快感,只能屈辱的、无用的无声谴责,说不定会在心里刻骨铭心地记下这一天、这一刻,此刻的感觉会镌刻地印在她的记忆之海中,永远不会忘记。
也许她会永远记得这场在冰冷小巷中充满血腥气的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