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一滚,翻出他手掌心,冲他得意地笑。
特拉维使用了腕足纠缠,轻易把她卷回身旁,阿贝尔的细胳膊拧不过大触手,还有好几条大触手,就哇哇乱叫,扑腾四肢反抗,和他滚作一团,特拉维担心她跌下走廊,卸去力气任她闹。
阿贝尔就把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腹间,自以为获得胜利,以胜者姿态俯视他。
“哼哼,不过如此。”她嘲笑。
特拉维哪还忍得了,一个用力把她掀翻,触手们一部分垫在腰下,一部分压在她身上,重得像块石头,让她反抗也反不动。
这下换他俯视阿贝尔了,报以相同语调的嘲弄:“不过如此。”
阿贝尔恼羞成怒,更多的是羞:“你也太无聊了吧!这都和我争!”
“家庭地位还是需要争一下。”他破天荒开了玩笑,把书本放在一旁避免波及,摘下镜片,一口咬住她的喉咙,“现在胜者该享用他的战利品了。”
“等等等等!”阿贝尔手忙脚乱推开他。
特拉维撩眼看她:“不想?”
“不是,”阿贝尔捞过镜片,链子从手指间滑落,“你戴上。”
“……这么喜欢?”
“对,可喜欢了。”
“……”他的眼有些复杂。
“你就戴一会儿,一会儿就行!”阿贝尔抱着他手臂央求,“求求你啦。”
他说:“好。”
他抽回手,重新戴上镜片,垂首吻她。
细长的金链落在皮肤上,扫过唇瓣,凉意激起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