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散着甜腻的味道。
两人面面相觑,阿贝尔很快反应过来,抬腿踹了他一脚——不重,但能泄愤。
少年特意留了长长的刘海遮蔽丑陋的疤痕,此时露出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太好意思的色,目光低垂下去,在亚麻色发丝的遮掩下,白净的耳根染上淡淡的绯红。
“对不起,阿贝尔。我不是故意的。”他挨了一脚,完全没有不满或是责怪,低着头认真道歉。
他低下了头,长出发间的犄角就在她面前。可能是刚刚的梦境影响到她,她伸手握住那只角,和梦里的触感一模一样。
她沉默着,菲姆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被握住新生的幼角,尽管痒痒的也不敢抬头,不听话的尾巴却暴露了他,慢慢爬上她的手腕。她看着那条显然在讨好的尾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松开犄角:“有水吗?我想洗个澡。”
……
浴室内水汽氤氲,哗哗水声盖不住肉体拍打的淫靡声,阿贝尔趴在浴盆边缘,被那只魔扶着腰从后面进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阿贝尔被撞得迷迷糊糊时想。可能是他太乖了,也可能是他太会撒娇了,或许能怪到魅魔的血液上去?总之她无法抵抗。
阿贝尔的胸乳被浴盆挤压得变形,硬挺的乳尖磨蹭着微凉的盆壁,身体随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失去冷静和自持,脸上满是迷乱,哽咽着沉沦在酸胀的痛快与醉人的快感中。
粗长的性器强行撑开微颤红肿的肉穴,敏感的肉壁被阴茎充分填满,没有一丝空隙。怕她再难受,魅魔咬开愈合了的伤口,流淌的血液从手腕滴落至指尖,一些晕在水里,一些被他涂抹在磨得微微发红的交合处。
穴里带出的汁水混着催情的血液,被抽插的肉棒捣在一起,白沫夹着鲜红的颜色,在腿心间进进出出。
她突然感觉身后一热,渐渐不再痛了,随之而来的欲壑难填的痒意从穴口沿着脊椎往上爬,蔓延至全身。
“……哈啊……”她扬起脖颈喘息,忍不住夹了下双腿,想要止住空虚的瘙痒。
湿滑细腻的甬道微微痉挛,龟头被兀自紧缩的穴口箍得发酸,菲姆斯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他低低吐出一口气,把她臀瓣分得更开,动作大开大合起来。
“不行……嗯……你慢点……我膝盖好痛……”
她抠着浴盆边缘控制不住哆嗦着,花唇被用力撞击,肉棒上突起的青筋重重碾过敏感点,被肏得舒爽极了,颤抖的尾音上扬,一下就让魅魔酸了腰。
菲姆斯稍稍退出来,在她的穴里卡住一个龟头,接着将她翻转,正面对他。伴着哗啦的水声,他狠狠往前一顶,粗长的阴茎从阿贝尔腿间再次捣了进去,一路挺进直接肏进娇嫩的子宫口。
阿贝尔惊呼一声,飘红的眼角瞬间落下眼泪。
她抽噎着,一口咬在那只魔的肩膀,血腥味立刻充斥口腔。白嫩的臀肉被顶得颤巍巍抖个不停,狰狞磨人的肉棒近乎粗暴地撞击她的宫口,越来越凶狠的抽插让她的小穴不停痉挛,穴内分泌出更多淫液,他重重地磨碾她的敏感点,越顶越深,越顶越深。
他环住她的腰臀,湿热的气息洒在耳边,与她耳鬓厮磨:“满足我的罪吧,阿贝尔……”
魅魔的低语犹如蛊惑,迷得她晕眩发昏,成倍的快感直冲头顶,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拱起了腰,抽泣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