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的她无法控制作为精体本该被她全权操作的霍枭。
是她的病情加重了吗?她在来到哨所之前一直有在吃药,但其实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而且好不容易得到了派驻机会,吃药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乏力,无法集中精工作,所以就擅自停了药。
石静忍不住自检,这里没有专业人士,或者说石静自己就是半个专业人士,所以在无数个想法被推翻后,她保留了两个最可能的结果,其中一个就是她控制精力的阀门出了问题。
半个月后和参谋长一起下来的还会有两位白塔派出的随行向导,负责检视她是否达到驻派标准。所以剩下的时间里她必须尽快让阳浩禹恢复意识,也要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来应对随行向导……一下就觉得时间紧迫了起来。
后颈腺体不止是生产信息素的器官,其中的腺体房结更是像水龙头一样控制着精力的收放,正常情况下就相当于一个不断输出精力由身体连接向大脑的变压器,不论是收放过速还是收放过缓都有可能造成精力不受控制的情况发生。
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通常是患者长期肝气不舒,经紧张,如果患者是一名向导……那还要加上一句缺乏精补给。
这就要说回哨向结合上了,哨兵向导之间除了向导对哨兵的精抚慰,哨兵也能对向导做出精回馈,而这一切达成的条件依旧是朴实无华的性交——
或者说得再露骨些,回馈的方式一般是向导摄入哨兵的体液,体液中的信息素进入向导的身体,转化为精补给。
这也是为何向导作为上位插入哨兵的情况如此稀少的原因之一,因为这似乎是多此一举,既没有效率,又不合常理。
石静讨厌这样,上学的时候虽然教案和书本上不说,但她也听到过一些哨兵对男性向导的规训:哨兵进入向导就像男人进入女人。
这句话愚昧得让她醍醐灌顶,向导和女人在这种境地居然被划上了等号,而更可笑的是,大部分女性哨兵在接受男性向导抚慰时,她就脱离了这一规训,回归到了所谓女性的角色中。 在很长一段时间石静会疑惑二者的共通性,她自有的结论是——向导就是向导,哨兵就是哨兵,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都是人。但在白塔和军校里,向导和女人作为同一情境下的少数群体,散居在男人中间,由于社会、环境等各种原因,而紧紧攀附某个或多个男人——
就连石静也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依赖着两名哨兵的保护一路走来的。
似乎所以的一切都在告知她,若想克服她固有的缺陷,只有服从社会的意志,附属于男人。通过这种顺从,她才可以在男性编织的故事当中担任新的角色。
也许是睡美人、灰姑娘、白雪公主,被锁在阁楼中、关在宫殿里、囚在地下室或高塔。她像是个俘虏,受困于高位者可疑的援助,总在接受,总在服从、总在等待。
她奋力挣脱过,但现在的一切好像足以证明她的失败。
女人往椅背上重重一靠,有些郁闷的拨弄起额前的头发,自言自语的说道:“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和我试?”
明明无人作答,她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眼闪动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称不上是微笑,甚至让荣九觉得莫名悲伤的表情。
他迟疑的敲了敲门框,放轻音量呼唤了一声:“小石姐?”
石静若有所觉的看过来,目光落到他身上时停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关门。
“哨长说你找我……”荣九不自在的摸了摸头,虽然有些在意石静刚才的表现,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石静“传唤”到向导室,那点微不足道的疑惑很快就被紧张的情绪覆盖过去。
他的紧张不无道理,整个哨所除了哨长外被石静单独留在向导室的哨兵……连口是心非的桑少煊都是臭着脸进去,红着脸出来。
石静让雷臣忠把他叫来也正有此意,既然搞不清楚状况,那就用实战来解决问题。她清了清嗓,切断和精体的感知。
“身体感觉好些了吗?”她示意荣九找地方坐下,荣九走了两步发现这儿哪有什么多余的座位,唯一一个就在石静屁股底下,他在床前站定,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来,听到石静冷不丁的问候又飞快回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我没什么事,反倒是你,”他打量了一下石静清凉着装下露出的他一手掌就能包实的白皙脚腕,“怪叫人担心的。”
“谁叫我是你的向导呢,快点配合我。”石静笑着催促荣九,荣九只好依着她把自己的身体情况报备了一遍,在石静问:“看来是恢复的不错,是不是暂时不要抚慰了?”的时候打了个磕绊。
石静偷笑道:“怎么停了,你要还是不要啊~”
“要!咳,要的。”女人轻缓的询问令荣九一个激灵坐直身子,生怕石静反悔一样大声回答,随后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猴急,硬是用咳嗽声掩盖了一下。
石静这次没进行什么铺垫,把盘在椅子上的腿放下来,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扣。
她的指甲长长了一点,被修剪的圆润又整洁,给本来就柔嫩的手添了几分不沾阳春水的精贵,在泛着金属色泽的圆扣上纠缠一番,又顺着滑动的链条来到即将翻涌热潮的洼地上方,石静清楚自己,也清楚这具身体,所以连在这样狭小的范围内扭动也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
目光也是能侵犯人的,石静刻意敞开自己让它肆意巡视这理想中的领域,荣九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光线透过窗帘照在石静身上,在皮肤上折射出接近金色的微光,蔓延到他琥珀一样的眼眸中。
石静看着荣九的喉结滚动几下,她的裤子已经从腰间褪下,摩擦几次就从小腿肚滑落到地,被石静光脚踩住,深色的牛仔面料越发衬得双足莹白如玉。她的手轻巧的滑入薄薄一层的布料里,荣九只能隔着性感清凉的女士内裤影影绰绰的看到手指屈起又下压的动作。
“喜欢这里吗?”石静把头枕在椅背上,慵懒又随性。
手指探入两腿间,略过粗糙的毛发抚弄掩藏其中的蜜豆,她似乎并不渴望男人的回应,轻车熟路的刺激逐渐突起的一点,脸颊也渐渐晕上不正常的潮红,花唇的缝隙间泛出些水色,诚实的在轻透的布料上氤出深痕。
她就这样,向荣九投来轻轻一瞥。
荣九被这一眼看得腰麻,几近粗暴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作训腰带上印着五角星的卡扣被利落推开,连带着毫无情趣可言的宽松汗裤一起脱下,下腹的景象一览无余。
勃起的肉棒在荣九拽下裤头时被他粗暴的动作波及,暴露的瞬间弹出打在他的腹部,在空气中晃了又晃。
石静发出一声惊异的感慨:“啊……”
荣九没有闪躲,走上前来,将青筋盘虬的肉棒对准石静的脸,让她看个清楚。如果不是他红得像刺花一样的耳朵,石静会以为这家伙是个真人不露相的熟手。
石静那声感慨也不全是因为男人急切又坚挺的铁棍,这棍子柱身的色泽不浅,顶端的小孔渗出零星液体,沉甸甸的精囊呈现出略深的粉,被石静看得激动发颤,比之更显眼的却是精囊和腹股沟的连接处,那里居然没有丝毫的毛发。 “只知道你是虎,没想到居然还是只白虎。”石静暧昧的朝散发皂角味的大鸡巴吹了口气。
不仅是唯一一个有毛的,也是唯一一个没毛的,真有意思。
写的时候忽然想起一首令人唏嘘的歌——
还有人还在过去里过不去,有些事在心里未必是最美丽的风景,总是有些再无可代替。
清醒未必不是最深的执迷。
有些人丢不去,只好忍痛烙印在心里,虽然最后灼烫着自己。
每一步那漫长的旅行,未必都藏着什么期许。
冬雁最后还是没离去,葬在生前最长情土地,怀抱着繁华盛开的春季。
《葬春》,记得是一首纪念南康白起的同人曲,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