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睁开眼睛,浓密的眼睫似扇子一般扫过她的嘴唇,引出难言的瘙痒。
眼帘半垂,漏出的目光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看得照慈内心无比温软。
他说着:“不是的。我想,你我大约今生也无法像常人那样成婚,你也不喜这些俗礼…但是,我至少想有这么一夜…”
他没有再说下去,这回照慈却难得体贴,接过了他的话:“是我疏忽,毕竟,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大约都像是所谓洞房花烛夜那般快乐,我倒真忘了要筹备一个像样的仪式。”
这话说得太过好听,好听到谢子葵甚至难以置信。他等待她交付真心已久,骤然获得这般回应,便如久旱逢甘霖,喜不自胜,又患得患失,最后,只知道怔怔地看着她。
谢子葵面上不是全然的欢喜。
她明了他的犹疑和惶惑从何而来。终归是她过往做的孽,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惹得他不肯轻信。
他今日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她定是要叫他得偿所愿。空口无凭,唯有身体力行了。
这般想着,她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翻身跃到一旁的石台上。
谢子葵坐了起来,看见她从明衣下摆处撕了一块布料下来。
她侧首瞧见他仍呆愣地瞧着,探手抽过他的腰带,嗔道:“还不过来?”
他暗恨自己实在不争气,怎么又被牵着头皮走,可身体倒是分外顺从地跟着躺倒在石台上。
甫一躺下,那根红色腰带就被绑在他的眼上,她犹嫌不够,把方才撕下的红色方巾盖在他的头上。
听她打趣着说:“你看你,说要准备,没有凤冠霞帔,拿两件明衣打发,这些也就罢了。你当个新嫁娘,如何连个红盖头都没有?”
谢子葵面色通红,不知是过热还是过于羞恼。
他磕磕巴巴地小声回嘴道:“我才是正经男人,怎么算都该你盖…”
照慈先前从水里潜来的时候,顺手把放在池边的那个浮盘推了过来。他倒的确花了心思,大约没想好今夜该和她在何处行事,将这些酒盏吃食通通放在了浮盘上。
她打开那个冰鉴,里头的冰块化了小半,恰好都变成了圆融的状态。
听见他的嘟囔,她颇觉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翻了个身。
谢子葵目不能视,不知道她在身后捣鼓什么,眼前遮天蔽日的红色放大了其余感官。
即便不是第一次,当她双指探入后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绷直了脚背。
她倒是很满意,夸道:“乖孩子,清理得很干净。”
谢子葵听见有器物相撞发出的敲击声传来,下一秒便有形状尖细的物什抵在了穴口。
光滑物体略往里深入,他僵硬了一下,后穴下意识地夹紧,细细感受一番,反应过来,这是个酒壶。
冰凉的液体缓缓倾倒进体内,逆着肠子往内的感受着实诡异。低冷的温度没有缓解燥热,酒精却似在他体内继续发酵,直接在内攻击着掌控理智的经。
他不由自主地挣扎着双腿,力道控制不好,照慈便将自己的腰带也抽出,捆在他脚踝处。
沿着他的尾椎骨安抚地向上亲吻,手中倾灌酒液的动作未停,直到剩余的大半壶酒尽数被他吞下。
“是不是有点冰?我也觉得,劳烦持春替我温一温罢。”
谢子葵的穴口不住收缩着,暗红酒液汩汩而下,仿若他承欢太过,后穴都被撕裂,异常淫靡。
他徒劳地蹬着腿,却也挣脱不开,不住地求饶道:“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一点…”
照慈听得好笑,顺手又从冰鉴里拿过两颗葡萄,堵在他的穴口,恰像是宝石制成的瓶塞。
“过分?啧,我还当你准备这些东西,本就是想好了这点玩法。”
谢子葵噎了一下,没有答话。
诚然,这点吃食不是随意准备的,他也是特意去了些地方讨教过。但是,在他的设想里,那些玩法可都是在照慈身上实践的。
所以说他谢持春实在拎不清。他明明单手就能把她按在身下,却从来都只有被欺压的份儿。偏偏屡战屡败还愈挫愈勇,总是拎不清究竟谁来主导。
照慈自然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看着冰块慢慢融化,穴口被冰得频繁收缩,她抽了两下他的臀肉,肉感十足的臀便在手下荡开了肉浪。
毫不留情地又把他翻了个面,她道:“可好好含住,不然,就说不好喂什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