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臀缝因着他的用力而夹紧,她只好一手将其扒开,另一只手先入两指,在干净的内壁上轻柔按压。
刚一入里,他的腿便不可自控地软下。
听得他喉间喘息越发粗重,几乎像是猛兽见敌时发出的咕噜声响,她的情欲也被全数调动。抵在他会阴处的坚硬因着他的浮动而不住跳动。
指尖在摸索中触及一块软肉,她心知这便是待会儿让他登上极乐的宝地,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
果不其然,谢子葵如遭雷劈,浑身抽搐一下。陌生的快感叫他犹如浮木,急于找到一处攀附之地,双手下意识地用力,将雪乳捏得通红。
照慈吃痛,“嘶”了一声,嗔怪地乜斜他。
长发披散,丝丝缕缕交缠在他手臂之上,媚眼如丝,情与欲皆化作她手中丝线,织成巨网,将他网罗其中。
这一眼更激起谢子葵的血气。
照慈容忍着他一时的粗暴,换作四指,仔细扩张着幽深曲径。
待他已能够很好地容纳四指粗细之后,她不动声色地取过一旁最细的那根玉势。
看着他全然沉迷的色,她突然发力,将玉势尽根没入。
死物当然不能和手指相提并论,即便只是寻常粗细,也免不了带来撕扯的痛楚。
他一紧张,就想着逃脱,不管不顾地抬起臀,阳物恰从雪乳中间冒出了头。照慈见那粉嫩冠首昂然挺立在自己胸前,也迎了上去,张嘴含住前端,舌尖寻到翕张的马眼,施力往里钻去。
前后都到极致的刺激让谢子葵嘶吼出声。她知晓他将到顶峰,口中用力吮吸,两颊都见凹陷,手中动作亦更加猛烈,每一次都直接拔出又全部插入,直进直出,也不寻找他的敏感之处,只叫他感受最直接的肏弄。
谢子葵双眼猩红,平素的体贴都被抛之脑后,随着她的动作前摇后摆着翘臀,双手不住地变换着乳肉的形状。
舌尖之下的小口张合愈加迅速,在他喷发之际,照慈将其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便全数射在了她的脸上,又点点落在发丝和水面上。
她听着他的嘶吼,将冠首的余精舔净,玉势进出趋缓,却一下又一下顶在腺体处,延长着他后穴初次承欢的余韵,叫他把这快意刻进魂之中,再不能忘却。
谢子葵回时,只能看见她面上的一团污遭。细密而长翘的眼睫上甚至都挂着他的精液。
方才那个彰显出浓重掌控欲的青年消失不见,换回往常于性事上总显羞涩的人。
他手足无措,也不敢瞧她揶揄的色,慌乱间竟是蜷起身子,埋首在她发丝之间,双臂紧紧环抱住她,倒真像个受了委屈来找娘亲哭诉的孩子。
照慈看着自己胸乳上的掌印,想着真不知他在委屈什么,明明最快活的就是他。当真是忍不住,但好歹顾忌着他的颜面,不敢放肆,只是闷笑。
不过胸膛间的振动也足够谢子葵明白她在嘲笑自己。
他把头埋得更深。
照慈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你做的孽,你舔干净。”
谢子葵非是情乱之时,对自己的东西还有些莫名的嫌弃。他讨好地蹭着她的头发,讷讷道:“用水洗掉,好不好?”
照慈闻言,掬起一捧水,水上漂浮着白浊,她挑着眉头问:“你怎么不说你再射一次给我洗洗脸?”
他有多害羞已不必再说,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见她不容置喙的模样,只好羞答答地探出舌头,捧住她的脸,将那腥膻混着她的体香一并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