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食指,顺着那道阴茎缝描摹。没有用力,仅仅是用指甲在茎身上浅浅刮弄。
谢子葵闷哼一声,铃口处立马吐出一些前精。
“持春做这事儿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
他想装作没有听见,耳朵尖却稍稍动了一下,整个人红得像是刚从蒸笼里出来。
照慈倾身,含住他的喉结。此刻春情正浓,他已是口干舌燥,频繁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便被她衔在齿间,重重地舔,轻轻地磨,重重地吸,轻轻地咬。
喉结就像是藏在他脖颈上的性器,又因是人体十分脆弱的致命部位,敏感度不输胸乳和下体。
谢子葵的喉结在她的唇舌里抖动着,逼迫着他将快意尽数吐出。
她边啃边问:“告诉我呀,你总不会是想着墙壁来自慰吧?”
他在她的追问里败下阵来,讷讷回答:“以前师兄们带回来些春宫图,也给了我一些…”
头往下移,方才被吮吸得太过分的乳首肿的厉害,她用着鼻尖去逗弄那沉甸甸的紫玉葡萄。没有多少快感,可这狭昵的动作叫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双手仍放在床上,全身唯有鼻子触碰着他,像是没有半分沉浸在这风月里的模样。但那双猩红的琥珀瞳出卖了她。
“这样啊,那你最喜欢哪种?”
谢子葵停顿了一下,而后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回答着:“喜欢那幅《马上行乐图》。”
照慈愣住,眨了眨眼,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矜持的青年向往的是野外行乐。
过了片刻她才答道:“嗯…眼下再去牵马怕是晚了,好在离京城尚远。”
未尽之意便是她会寻个机会叫他尝尝这马上行乐的滋味。
谢子葵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生无可恋地斥道:“闭嘴。”
眼前的黑暗放大了其余感官。
谢子葵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阳物上,于是手上动作越发迅疾,近乎在蹂躏自己的性器,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场磨人的自渎。
她又问:“以往想着马上行乐图,那如今,持春在想什么?”
他早已魂颠倒,理智带来的羞涩被抛到一边,顺从着她的心意诚实答道:“在想你。”
照慈笑道:“乖孩子。可我就在你身边,你无需想着我。”
谢子葵分不出心思来思索她话里的含义。
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
冠首被她含进口腔的那一刻,谢子葵浑身僵直,鼓鼓囊囊的肌肉爆出蓬勃的青筋,却又收敛起力道,不敢惊扰这似假还真的迷梦。
底线尚在,他胡乱地用手去推她,不敢真的释放在她的嘴里。照慈只是握住他的手,舌头坚定又温柔地碾过快速张合的铃口。
远行旅人终于攀上高峰,一路的风雨都凝聚成浪潮,汹涌澎湃。激浪拍岸,四溅于天地间。
谢子葵迷蒙的眼里闪过他们从早春行至仲夏的这一路。
看见两人在府城里的胡闹。
水边灯火渐人行,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看见两人并肩立在西湖旁。
谁知闲凭阑干处,芳草斜晖。水远烟微。一点沧洲白鹭飞。
这都是他此生仅见的美景。
浪又化雨,绵绵春雨伴着潺潺夏雨,织成千顷巨网,只为把他的心一层一层包裹住,待他信仰的爱人来捧走这个虔诚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