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玄祉动心与否,她都不会在意,也不会对他施以相同的感情。
他们的关系……最多之停留在肉体,外加炼药的生意。
谢锦茵想着,简单用避水诀清理了一下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后,又将散落在地的衣物拾起穿戴好,系发带时正好与玄祉提起她来此的目的。
“对了,除了洛水莲花之外,还有一件事要麻烦先生。”她说着,从袖中拿出她在荀殊居处拿到的药瓶,递给玄祉。
“就是……我想问问,这药品里曾经装的是什么药。”
玄祉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药瓶,将瓶口置于鼻息前轻轻一嗅,待意识到是什么药,他的色瞬间变得有些拘束起来。
这药……
“这药是男子……用来压制情欲的。”虽不知为何她手里拿着这种药物,但沉吟片刻,他还是如实回答了谢锦茵。
用来压制情欲的药物?
谢锦茵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种药。
——可不许念着我的名字自渎,我不喜欢在我背后自渎的男人。
——道君要将所有的精液都为我留着,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说你可以泻的时候,你才可以泻。
——凤梧道君,你可要为我守身如玉啊。
该不会……
早已被她抛之脑后的记忆再次浮现,想起那时候自己对凤梧说的话,谢锦茵的色一下子变得十分微妙。
若是她没有看错,那满满抽匣里满满都是这种药瓶,瓶瓶见空,若里头装的都是这种药,凤梧这些年来岂不是一直在服用这种药物?
他不会真的乖乖按照那时她说的,不仅守身如玉,甚至就连自渎也不肯,清醒之时若是动了欲念,便吃这药来压制欲望?
她眉头微微蹙起,又想起李长源在大殿之中与她说的话。
荀殊模糊不清的面容浮上心头,她仿佛听到他希望李长源能代为转达时,是以何种情诉说这番话的。
——当年你所要求之事,荀殊已全都做到,我从始至终,唯你一人而已。
明明只是她当时随口说的玩笑话而已,他怎么还当真了?
这也……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