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裴珈的角度能看见他流畅的下巴线条,用两指轻轻顺着摸过去,被冒出来的胡茬刮得痒痒的。
她老公好帅呀。
裴珈有一下没一下地碰他的脸。
许翡短暂地脚步一滞,又强忍着恢复如常,甚至速度加快。
突然开了灯的房间让人不适应,裴珈眯着眼睛偏过头,被许翡三步并作两步放在床上,扒裴珈扣在自己后颈上的手。
“疼。”
这句话什么时候都是她的必杀技,许翡不敢在动,被猛地一拽,整个人扑到了香香软软的床上,更香更软的是他身下的裴珈。
裴珈志得意满地哼哼,双腿盘上许翡的腰,不让他跑。
“裴珈!”
许翡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更突兀的是上面的两道樱桃红的唇印。今年流行镜面的嘟嘟唇,黏黏腻腻不太好清理,裴珈看着碍眼,想也没想就用指腹抹了一下。
手指下方的喉结激烈地抖动,许翡难忍地从喉咙里发出闷响。
抹了两下还是没蹭干净,裴珈决定舔。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许翡像是失去力气,向裴珈倒过去,情不自禁从嘴边溢出呜咽。过了几秒像是不情不愿地醒过来,倏地扯过裴珈的两个手腕,向上推,单掌擎住。
“你喝醉了。”许翡被欺负得眼尾发红,泛着水光,喘着粗气,“裴珈你才16岁!这样是要出事的,知道吗?!”
裴珈扭着晃动了两下,拗不过许翡也就作罢让他抓着手,仰着下巴睨着他,“出什么事?”
许翡心像是被带刀片的铁丝绞着在拧,他不明白裴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又为什么要对他这样。
她根本就不知道危险,每天都活在温室里,以为这世界上没有坏人吗?裴珈这么漂亮,又喝了酒,如果他没有去包厢,如果裴珈遇到了别的男人……
如果对她起了恶劣的心思又付诸实践……
许翡近乎绝望,“你觉得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是吗?”
要感谢裴珈对他的信任?还是要心痛于她玩心太大,想寻求刺激,无论对方是谁都无所谓?
许翡向裴珈缓慢逼近,下身也逐渐抵上来。巨大的灼热贴着腿心,滚烫的鼻息喷洒下来,让她心动又振奋。
许翡以为终于把裴珈唬住了,怀着私心,放开胆子重重地顶腰。两人同时闷哼,喘息缠绕在一起,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完全暗哑下来——
“你把内裤放在我的枕头下面,想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许翡实在不明白,也不敢想明白,裴珈想要玩到什么程度。
那天他喝了酒是真,酒量不好也是真,可不至于醒过来的时候断片。
裴珈确确实实地在勾引他,他们抱在一起接吻,许翡没抗住诱惑,埋首在她的胸前又吃又咬,又抓又揉……他都记起来了,他怎么敢忘?
第二天早上他在浴室自慰,裴珈敲门说给他留了礼物,他翻箱倒柜也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什么。
直到又隔了一天,他想到那个缠绵的夜,辗转反侧,突然看到了一抹乳白色蕾丝的边角。
……
想过啊想过啊!裴珈心里疯狂叫嚣。
她穿越过来不就是为的这一天吗!
总不能被少年许翡比下去吧?裴珈的表情片刻恢复从容,甚至刻意摆出让老公许翡欲罢不能的妖娆色,轻飘飘地说,“那你一共用了几次呢?”
许翡满脸震惊,趁着他怔愣的瞬间,裴珈忽然拱起腰肢,贴近许翡,吻上他的唇。
先是小口小口地舔吮,把唇肉吃得更加绵软火热,然后急切地把小舌头向唇缝里顶。
“唔唔!”张嘴
裴珈用力一挣,双手得到了自由,攀住许翡的脖子,对他的敏感部位——脖颈上方的碎发和耳朵尖——又搓又摸。
许翡溃不成军,裴珈的舌头从牙关挺近,热情地扫过他的口腔内壁,畅游了几圈又去挑衅许翡的舌头,淫靡的啧啧声中是断续的喟叹。
许翡愉悦又痛苦,从情欲中抽离,手臂抵着裴珈的肩膀,胸膛剧烈地起伏,紧盯着她妩媚的眼,缓了几息。
“你吻过多少人?”
接过多少次吻,才可以把技术修炼得这么纯熟?让许翡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变成了笑话,他刚刚几乎要溺毙。
“都有谁?”许翡胸膛起伏到颤抖,颤抖到疼痛,眼帘垂着,不受控制地哽咽,“亲吻过你?”
完蛋。裴珈心里一凉,她乐极生悲了。
吻技太好这件事忘了掩饰,唉,这东西,藏也藏不住啊。
“你啊!我亲过你,许翡。”都是我跟你一起练出来的啊
裴珈着急,答得飞快,喝完酒的尾音上扬,怎么听都有种调戏的意味。
“我说还有谁!”许翡捏着她的下巴,试图从眼睛看到她的心里
emmm,她以前在法国上学的时候亲的人不能算吧?少女裴珈可真没亲过,初吻就是许翡的。
“……没有别人。”
裴珈停顿的半秒让许翡发疯,“还要骗我!”
他的理智尽数崩塌,脑子里只剩「为什么裴珈这么可恨」「为什么裴珈这么美」「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这么爱裴珈呢?
许翡吻上裴珈的嘴,力道大得几乎是撞上,牙齿碰牙齿发出声响。他哪里会接吻?粗鲁发泄似的啃咬,拖着她香甜的舌尖顶弄吮吸。
裴珈娇娇柔柔地叫出来,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将他搂紧。
许翡后背肌肉一僵,把身下的人压实,两手强硬地抓着裴珈的胳膊拉下来按在枕头两侧,十指牢牢扣住。
他的亲吻很快便掌握要领,只不过很强势,裴珈被吮吸得缺氧,舌根发麻,“嗯嗯”地发出鼻音求饶,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
许翡追着水痕舔舐过去,从下巴一路到锁骨,把津液吮掉,留下新的津液。最后在裸露的锁骨和前胸流连忘返地亲吻。
他不敢用力留下痕迹,怕裴珈酒醒后会生气怪他。是而,他的嘴唇落下像羽毛一样,每亲一下,裴珈都痒得一颤。
“有没有人亲过这里?”
“这里呢?”
“这里有没有?”
裴珈哼哼唧唧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许翡无奈地叹了一声,不相信可是又很想相信,朝着她的胸前咬了一口。裴珈“啊嗯”一声,叫得许翡半个身子都酥了。
她的吊带里面是软软的海绵垫,和记忆力的触感不一样,远比裴珈乳肉的质感逊色得多。
“陆修远亲没亲过你?”
许翡换了个问法,他太在意这个人,这个占据着裴珈满眼满心的人。可是问完又不想听到答案,复而又咬,隔着海绵垫,用牙齿叼住研磨,吸气又吹气。
裴珈受不了,咿咿呀呀地乱叫,腿心一股一股地潮涌无法忽视,越来越痒,试图夹腿,却只夹住了许翡的腰。
许翡冷不防撞下来,滚烫的一根直戳着腿心最柔软的缝隙,裴珈尖叫着,不住地抖动身子。
“宝宝高潮了吗?”
他就是嫉妒,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更嫉妒了。他和裴珈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背地里肖想她、意淫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能够在明面上做这些事。
那别人,陆修远,甚至还有无穷无尽许翡叫不出名字的人,和裴珈同属一个世界的人,是不是很容易就会做些亲密事?
裴珈的同班同学,一帮16岁的孩子,在外面喝酒,挥金如土,随随便便起哄说“舌吻”。裴珈趁他喝醉酒,逗他玩他,引诱他亲吻和摸胸,甚至自娱自乐地用手指自慰……
许翡心脏刺痛,不再往下想。变本加厉地亲吻和揉捏,看着两边白皙的乳肉跟随他手和嘴的方向,从黑色吊带的边缘溢出来。
“他也这样摸过你?”许翡含混地边咬边说,用快顶破裤子的肉棒,抵着裴珈的腿心厮磨,几乎要嵌进去,“这样弄过你吗?”
裴珈舒服又难受地呻吟,辗转好听极了,喊叫声中夹杂着一声“许翡”。
“嗯?”许翡心里柔柔软软地塌陷下去,前后蹭动,时急时缓,听着她一声又一声变了调地叫,还是固执地想听一个答案,听他想听的答案。
“宝宝,告诉我。”
他开始不满足于蹭,拉开距离朝着柔软的阴阜撞上去。撞缝隙中间、缝隙两边,还有缝隙前段阴蒂的位置。那天裴珈自慰时沾了满手花液的地方,许翡尝了她的手指,是甜的。
裴珈的腿盘不住许翡的腰了,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摆动,脚背绷直,可爱的脚趾蜷着,半张着嘴,唇釉的樱桃红在唇周糊成一大片亮晶晶的淡粉色,媚眼含春。
她衣衫整齐,哪件都没脱,却已经像是被蹂躏惨了。
“只有你……唔啊……嗯呃……许翡……”
他照着阴蒂的位置来回顶弄,变换着角度地碾,隔着裙摆已经看见上面的湿濡。
许翡抱住她,柔情蜜意地亲吻,看着她魂颠倒地样子,想要永远映在心里,“再说,宝宝,再说一句好不好?”
许翡像被鼓劲似的抵着阴蒂研磨,裴珈舒服地崩溃大叫。
“啊啊啊啊……老公……”
老公?
哪来的老公?
许翡满是爱欲的眼睛眯着,瞬间转冷。看着在高潮中痉挛的女孩,比他的梦里要迷人许多。
他连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究竟在谁的身下绽放过?
许翡说不好此时的心情,他只觉得心里疼,疼的他要死了。狠狠叼住着裴珈的耳朵,生硬地用下身重新抵住湿漉漉的裙摆中央,死命地进行新一轮的冲撞。
“裴珈。”许翡咬牙切齿,“你就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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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点半折腾到现在。终于发出来了,误打误撞发现了po的围禁词。。整崩溃了
不会虐放心,下章换个地方继续边缘性行为罢了(嘶溜)(嘶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