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翡轻快地笑了出来,重重地又亲了几口,终于规矩下来,搂着怀里的人闭上眼睛。胳膊揽过裴珈的后背,手指在她的肩头上有规律的一下一下轻轻摩挲。
时间久到连裴珈自己都快睡着了,感觉到额角被亲了一下,随即是一声长长的喟叹,许翡说,“谢谢你。”
即使现在还没求得她的原谅,可是已经很好很好了。
……
很长很长的一觉,黑甜极了,裴珈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翻了个身,正好和许翡相对,他侧躺在枕头上,眼睛明亮有,不知看了她多久。
像是盯猎物的狼,比睡前喊宝宝的时候更加眼巴巴,甚至嗓子还有吞咽的动作。
裴珈缓过,觉得好笑,善意提醒间透着幸灾乐祸,“你病着,别乱来啊。”
“……我忍不住。”
她就躺在自己身边,怎么能忍得了?
“那就重新忍。”
倒是看出来睡一觉身体状态又比之前强了,开始思淫欲了。裴珈毫不留情,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被他强硬地拖回来,一个翻转就被抵在身下。
硬挺滚烫的一根贴着下腹磨蹭,她弓着腰躲,推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不行!”
“我行。”
许翡正色,扯着裴珈的手往他肉棒上贴,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上面的筋脉兴奋地跳动。不知是太久没有亲密接触,还是因为许翡发烧的缘故,真的比之前的温度要高上不少。
“哎呀!”裴珈猛地使出蛮力,把他压在自己身下了,抽出手,两胳膊抵着他的肩膀,“我是说现在不可以!”
许翡盯着她,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裴珈安抚地亲了亲嘴角,不厚此薄彼,又亲了亲另一侧。
他又被安慰到一点点,讨价还价说,“那你帮我弄一下好不好?”
裴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从他身上翻下去,手刚刚握住他身下的那根,许翡舒服得一个激灵,可是又没有然后了。
她把手放下,倔强道,“也不可以。”
许翡用近乎绝望的眼询问她为什么。
“嗯……”裴珈抿着唇鼓着嘴,想了想,认真分析,“一个是我还没有原谅你,还有就是我们之间关系培养的顺序是不对的,进展太快了,第一天说结婚,然后第二天就签协议,第叁天领了证就上床……”
裴珈掰着手指头,越说声音越小,很快又为自己打气,义正言辞继续。
“就是太快了,没有好好培养感情,所以才有那么多误会。”
许翡现在脑子和肉棒都突突突跳得飞起,挑着眉毛,实在不明白裴珈说快是哪里快,他早就溢出来的感情已经超过十年了,快吗?
可是裴珈说快,那就快吧。她说白色是黑的,那就是黑的,也只能是黑的,许翡都会听。
总不能裴珈最后的结论是分开一段时间之类的吧……如果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尊重。
许翡静静地等,没过几秒,听见裴珈宣判——“许翡,我们开始谈恋爱吧。”
什么意思?他不明白。
裴珈见他拧着眉头,不太高兴了,“你不想?”
许翡的眼睛缓缓眨了两下,看着她,坦荡道,“我不会。怎么谈?”
裴珈也开始拧着眉头,两个人又是对视良久。好笑了,他以为自己就会谈了吗?
“……所以你到底之前有没有女朋友?”
她在问的时候,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一个答案。果不其然,听见许翡极尽忍耐却还是扭过头低声骂了个脏字,才又把头转回来,表情可以不恰当地用「深恶痛绝」和「扼腕叹息」来形容。
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僵硬地蹦出来,“当然没有。我说我爱了你十年,你不信是吗?”
“我信呀。”
许翡做了那么多事,她也想到了那么多事,当然是信的。只是——
“那次在浴室,你抱着我从后面,你记不记得?我问你「以前也是这样吗」,你说「嗯」我听见了,很清楚。”
这确实不太好解释,可是也很好解释。
“在我的梦里,我们就是这样做的,我和你。”
在我数不尽的梦里,无数多个我们,都只是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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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眼石的寓意是好运,还有规避烂桃花。
裴珈和许翡=快乐小狗和可怜弃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