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踏步而起,缓缓往庭院中的重樱树下走,伸手纤纤玉手怡然的摘下一朵重樱,那花瓣多重美丽,团簇着粉嫩而清香的美好。她单手捧着这朵樱花往回走的时候,又是一阵风来,将她手中的娇花吹歪了一寸,更是带走了她手心中的几瓣粉红。女子惊讶之余,眼随着那飞走的花瓣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又回过头来望着站在主厅的沉铭。
将军身着软甲周围有肃杀之气,不知怎的他望向正捧着花向自己慢慢走来的许临清,呼吸微微一滞。
女子终于来到他身边,巧笑倩兮道:“将军身着软甲,许是要赶去练武场,无法同我一起用膳,许是有贵人相等。”
她把手心的花朵抬起,送到沉铭的面前,接着道:“我不必问,我可以猜。”
沉铭见她满腹信心,不慌不忙的模样,宠溺一笑,挑眉道:“万一猜错了呢?”
沉铭没看她手中的花,只是透过花瓣望向她。
“猜错了,那就把它赔给你!”许临清又朝他递了递那花,沉铭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望向那娇弱的花儿,眉眼舒展,好笑道:“我是佩剑的莽夫,你送我这么娇嫩的粉花?”
“你觉得合适吗?”他扬眉看她。
许临清泰然自若道:“很合适。方才这花离你最近,用来回报翡翠鸡再合适不过。”
原来是随手送的,沉铭的笑又藏了起来,冷着眉毛望着浑然不觉的许临清。
女子正伸着手,将那鲜嫩的花儿别在他的耳朵上。
沉铭不开心,怎会让她如愿,用手握住女人的手腕,故作冷声道:“不行。”
“成何体统!”
可没想许临清像是铁了心要给他戴上娇花,二人互相推搡,谁也不让谁。
最终竟是许临清压着沉铭的肩膀,成功将那花戴在了他的耳畔,将军冷面严酷,偏偏耳畔束着一抹粉红,倒有些意外的和谐好看。
至于为何许临清能技高一筹,除了她天生力外,某将军有没有放水可就不得而知了。
“幼稚!”被逼迫戴上花儿的沉铭冷哼,可也没见摘下那花,恨恨瞧了许临清一眼,便转身往大门走。
他耳畔的花听话的待着,努力蜷住身子,不让乱来的风带走自己。
终于他到了门外,抬头回望了眼那满园春色的美景,还有那个俏丽的姑娘。
沉铭伸手慢慢取下那花,郑重而仔细的放入护甲内的软兜里,又瞧了眼院中的人,才大步上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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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感谢这几天一直给我送珠的两位朋友,这让我想起来19年刚开始写东西的时候,每天都很期待看到朋友们的留言。也是这样的激励让我一直坚持着。
可恶的老朋友们也不来看我,人生漫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