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灵听后琢磨了一番,忽然一个头两个大,急问:“什么?你们没、没双修?这、这你怎么不早说哟,我还以为……”
若知道师父与她相处时守着那一点规矩,知灵哪敢出这些馊主意,现在知道了,恨不得狂批自己三个颊。
“双修是什么?你以为什么?”翁卯卯站累了,后腿垂垂弯曲,那屁股眼看就要挨到冰雪上,她一想到江砚书的面孔,也怕晚上没饭吃,用尽了十二分力气腆肚子,把无力的腿努力蹬直了。
“我真是……真是个泥土里生出来的大贱人哟,好姑娘,好卯卯,你可行行好吧,别让师父知道是我出的主意,我今晚给你炖大鲜虾和肥螺吃。”知灵后悔极了,切齿骂自己是个贱人,江砚书生气起来对翁卯卯是这般态度,换做是他,腿必定被打断然后要爬到街上拿着木鱼边敲边唱莲花落了。
用吃的糖食翁卯卯是极为正确的做法,不过翁卯卯之前就答应过知灵了,不会说出他的名字,她可是一个守信行的年兽,答应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我不会和道长说的,哥哥说了,再坏的年兽也得守信行,不守信行的话会被人讨厌的,所以说出去知灵也会讨厌卯卯的吧,卯卯是个嘴巴谨慎的。”
“你可真是一个好年兽,谁能讨厌你。”知灵眼眶一热,阁泪摸了摸翁卯卯的背,“你这么好的年兽,年二九时我没有抱你回来我真该死啊,下一次我一定抱着你,我现在就就给你买肥螺和鲜虾。”
“你要下山去吗?”翁卯卯嘴巴一馋,道,“给我买一条打花的鱼和一串冰糖葫芦吧,哦,不过我没钱,明年再给你吧。”
“行行行,您要吃十串我都买,不过什么是打花的鱼?”鱼和冰糖葫芦价不贵,就算贵知灵也会买。
“打花的鱼就是鲤鱼呀。”翁卯卯说,“我想在这儿养一条鱼,嘿嘿。”
“好吧好吧,我懂了。”知灵不问翁卯卯为何养鱼,离开之前还安慰翁卯卯,“等我买完回来,你也罚站好了,所以罚站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儿了,嘿嘿。”
“也对,那待会儿见吧。”翁卯卯笑着和知灵说了再见,脑子里思起冰糖葫芦的甜味,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了,“嘿嘿,好期待啊,因为牙口不好我还没吃过冰糖葫呢。”
虽然让翁卯卯不要说出自己,但害得一个姑娘在外头吹冷风罚站,知灵的心怎么也过不去,下山之前,他小心翼翼地找到江砚书,说话时头也不敢抬:“师父……您不是喜欢翁姑娘的吗?”
“无需管为师之事。”江砚书盘腿坐在拜垫上闭目养,闻言,眼皮慢掀,抹了知灵一眼后很快又合上了。
江砚书没有否认,知灵心里有数了,脑筋一转,计上心来:“师父喜欢的话直说便是了,不说的话,翁姑娘那装着鲜虾肥螺各种吃的笨脑袋就会不知道了。翁姑娘的年龄,算一算也有二十岁,谁知道这次回去会不会就和年兽村里的某只年兽攀线头。师父,我听说年兽村里花少实多,模样俊俏的年兽可不少的……翁姑娘在哪儿就是个香饽饽,嫁了人的话,以后过年就不会来这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