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可惜,可惜,可惜矣。”
“您不在意么,城里的话?”观妙妙将烧麦往那边推了推柔声询问,但眼中带着笃定,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出现在她的态中。
“无所谓,病治好了,剩下的是人家的事,我本来也不图谁的感激。”父母爱女,定然不会让那些戏言传出去,毁了李小姐一辈子,做出这事也是情有可原。
至于大夫,他是个怪人,治好了病诊金都不要,也不在乎名声。
邋遢大夫本人不生气,小童子清净自然不会说什么。
看他一口解决掉两个烧麦,吃了一十六个才停下,正好是李小姐摔碗的数目。
邋遢大夫喝了口茶才拍拍肚皮停下来,小童子问他“您吃饱了么?”“半饱,半饱。”
小童子有许多话,他背靠观妙妙与玄明,邋遢大夫又吃了他的烧麦因此鼓起勇气提“您为什么污蔑李小姐呢?”
“非也,为让她生气,悲伤过度则气消,用大怒使气上,不至于淤堵。”小童子听了个大概不太懂,只能讷讷点头,他还想说,邋遢大夫大叫“再点十笼来!”
“啊!”
没想到观妙妙真出门去点了,她坐回来双手放在膝上静静不言。
邋遢大夫从身上摸出个小兜倒出点散银递过去,“诺,不白吃你。”
观妙妙摇头,“不必,我也欠先生一笔诊费。”
这话让这怪人抬起头看,他定定看着观妙妙许久,终于抚掌大笑“竟是你,竟是你!”
“昔日未曾救人,今日何须感谢。”他说着把筷子放下,不知为何落下泪,“你又是如何好的?”
“被夫君所救。”
邋遢大夫听这话又去看玄明,他眨眨眼,叹道“是你,是你!”玄明对着他点头,握紧了观妙妙的手。
小童子四下看看,难道这叁人还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