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局促垂眸,避开他过于犀利的目光,“不是的。”
“当然不是。我打一开始追求你,就是奔着与你结婚去的,真心实意,没有半点轻忽、侮玩的意思。你呢?”霍晟修长二指掐起她的小脸,“欣欣对哥哥也是真诚的吗?有没有玩弄哥哥的感情?”
“没有,”欣柑脸色如纸,心跳都停了半拍,“我没有这样。”
“我信欣欣。”霍晟摩挲她苍白的小脸,“那等会儿咱们一同去你家。欣欣坐哥哥的车?”
霍晟没让保镖接送,他日常自己开车。
欣柑咬着唇,慢慢点头。
眼眶发酸,她睫毛频扇,把眼里泪意遏下去。怎么就一步步,走到见家长的地步?最开始的时候,她甚至不想做霍晟的女朋友。彷佛有一根无形的线,拽着她,身不由己地一路前行。
“真乖。”霍晟怜爱地吻她前额。
人被激烈的情绪持续刺激、支配,心理防线往往会崩溃,也有可能产生反弹,更加抗拒。
霍晟其实是在赌,但也不是全然碰运气。交往了一段日子,他对欣柑的性格了解甚深,基本能预测到她的反应。
他目的达成,心情大好,瞥向欣柑红菱角般精致娇艳的唇瓣,心中一动,垂首贴过去。
“别……”欣柑转头躲开,滑下他的腿,“哥哥,有点儿晚了。再不回去,我爸爸会担心的。”
霍晟舌尖儿顶了顶口壁,站起来,笑看着她,“好。”他下面还胀着,一抽一抽地疼。
霍晟想起他那些在外面包养小情人的兄弟、朋友,平生第一次,起了艳羡的心思。
欣柑秀美绝伦,温柔恬静,相貌气质像个矜贵柔弱的小公主,偏偏生了副丰乳肥臀的妖娆身子,纯稚与骚浪,在她身上同时呈现,违和又勾人,令他色授魂与,欲罢不能。
白日,他在欣柑面前摆出君子如玉,彬彬有礼的做派,讨她的欢心;晚间,躺在床上,撸着鸡巴,脑子里全是这小东西趴伏在自己胯下,娇怯妩媚的情状,各种淫糜秽乱的十八禁画面纷至沓来,直至喷射出满手的精浆。
每每这个时候,在蓬勃情欲的驱使下,阴暗的念头徒生。
如果欣柑是个家境贫寒的普通女孩子就好了,或是家族事业陷入困境。
他犹如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生命里,把这个令自己魂颠倒的女孩困囿在身边,作为禁脔圈养起来,对她为所欲为。
他对她的爱意自然不会因身份而改变,仍旧会疼她,骄纵她,在人前给予她婚姻与尊重,决不会像其他豪门子弟一样,让自己爱的女孩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外室。
但在人后,在没有外人窥探的角落,只有彼此的时候,他对欣柑怀有的,低劣下流的掌控欲与凌虐欲,可以尽情发泄。
如同他无数次幻想的那样,粗暴地压着她,扼着她,绑着她;狠狠地搓揉,肆无忌惮地吻,舔,插入,操干,恨不得弄哭她,玩烂她,在少女白嫩丰满的身子上,留下他专属的,永远磨灭不去的烙印。
就像大自然里凶猛强壮的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