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徐昆陪欣柑。”她眼睛闭得更紧,却将另一团奶乳朝他挺去,夯沉奶肉滚起涟漪般的肉浪。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这么骚?”徐昆嗓音发哑,有些粗鲁地把指下软缩的小奶尖儿抠出,俯身一口叼住另一只颤抖的乳。
欣柑抽泣着呼疼,只是哭着哭着,就变了调。咿咿呀呀,叫得又娇又媚。小舌半伸,一抖一抖,嘴角淌着口液,拉出亮晶晶的长丝,骚得不行。
徐昆黑发浓密的头颅在她胸前来回移动,轮流吃她的奶。他急切又用力,唇舌并用,吸得啵滋作响,黏稠的口水聚满晶莹奶肉。欣柑粉粉小小的嫩乳尖儿更被嘬得肿艳鼓圆,高高翘立。
她眼角不停滑下泪,这回是爽的。
两个男人都在卖力地讨好她,粗糙的大手,烫热的口腔,湿滑的舌头,不同的部位,不同的节奏,却同样有力,富有技巧。女孩子最私密敏感的器官同时被舔弄揉玩,水湿泥泞,除了她自己流个不停的淫水,小逼和奶子都沾满了男人们的唾液。
上上下下都粘腻不堪,酥麻快意也成片掠起,像涨潮一样冲击经,欣柑舒服得难以自抑,嗓子都叫哑了。
“唔嗯……啊……”
小腹剧烈痉挛,大股热潮从腿心喷出,被忘形地舔吃她小逼的徐竞骁尽数咽下。
徐昆吐出嘴里湿肿的奶头,直起腰,把女孩儿烂泥似的身子扶住。
徐竞骁从她身下钻出,俊美白皙的脸被淫水横七竖八几乎浇湿透了。他不甚在意地抹了抹,探手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搭扣。
徐昆单手架着欣柑,另一只手也在脱裤子,火烧火燎地往外掏硬得发疼的鸡巴。
父子二人经过激烈的对峙与冲突,心理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创伤,都急需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发泄,寻求慰藉。
徐昆一只脚踩地,另一条腿曲膝支在床上,胯间巨大的性器肿胀发紫,血筋密布,因过于亢奋,马眼淅淅沥沥垂着腺液。他将欣柑一把扯到身前,男性生殖器直撅撅翘向她。
阴茎几乎戳到脸上,狰狞昂扬的外观,麝香般浓冽刺鼻的气味,让欣柑心生畏怯。她往后缩着身子,被徐昆手疾眼快扣住下颌。
“躲什么躲?”徐昆拇指指腹摩挲她白嫩的脸颊,低笑着撩她,“骚货挺着这么大的奶子给老公喂奶,勾得鸡巴都快胀爆了,你他妈不赶紧替老公灭火,还想躲那儿去,嗯?”空闲的那只手握住茎身,懒洋洋地撸动。
徐竞骁虎口卡着茎根,龟头滑开欣柑臀缝,慢慢逼近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屄口。
那小淫洞只被柔软的唇舌舔嘬过,还很粉,透质穴肉颤抖着脔缩,一撅一合,跟张无牙小嘴似的吐着缕缕蜜液,腻汪汪晕了一层淋漓薄光。
他彪壮的身躯沉沉压向欣柑纤薄的背脊,低颈舔她耳朵尖儿,叹息,“心肝儿,小逼好漂亮……水儿流了很多,够湿了吧?爸爸操进去,嗯?”也不等她回答,胯骨一挺,冠首捅开粉嫩逼缝,碾着缩合的穴壁寸寸深入。
下身又酸又胀,穴口瞬间被撑到了极致,颜色肉眼可见地加深,穴口周围的毛细血管显然已经撑破裂了。
“呜呜……好疼啊……”欣柑难受地嘶声啼哭。
“爸爸也疼。”徐竞骁的牙齿狠狠咬入她耳肉,惹得娇气的小姑娘眼泪越发跟缺了提似的砸落。
甬道咬夹,穴肉绞紧,每一寸茎柱都被裹得密不透风,徐竞骁又疼又爽,头皮发麻。他改咬为含,吮舔她敏感的耳郭,“小骚货,逼怎么这么小,这么紧,嗯?三个男人都没能把你操松?爸爸的鸡巴都快被你勒断了。”
徐昆看得眼底充血,又醋又燥,既心疼她,又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也插她逼里,操得她骚水乱喷,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