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我害怕……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欣柑……”欣柑浑身哆嗦,睫毛被泪水和汗水浸透了,眼皮也像灌了铅,一直往下压,视线出现了重影,眼前男人的脸开始模糊不清。
徐竞骜自知卑劣下流,威逼、强占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她还是自己侄子的女朋友。
谁让她是那个人的女儿?谁让她长了那样一张脸?谁让她偏偏叫他看见了?
如果沉鱼还在,她也算作是自己孩子,他必然把她捧在手心,当成亲生骨肉去看待。
沉鱼死了,那么就由她留在他身边。他自然也会疼她,却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青春岁月里唯一一次动心,历经漫长时光的摧残,早已面目全非。
欺骗,玩弄,抛弃。
长年累月无果的查寻搜索,无数个日夜看不到一点儿希望的等待……
徐竞骜灵魂隐秘的一角,早就疯了。
他其实没有将欣柑当作江沉鱼的替身。
正如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蓄意为沉鱼守身。
只是能够触动他的人,在沉鱼之后,再也未曾出现过。
直至今日。
他需要这个女孩子,她能够填补沉鱼在他人生留下的空洞,给他带来金钱与权势无法给予的慰藉与快乐。
归根结底,到了徐竞骜这个年龄,站在他身处的位置,早就可以随心所欲。是不是替身、移情,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只看重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肯听话,我怎么舍得弄伤你。”徐竞骜抱紧她,心口充斥着陌生的鼓胀与酸涩。
满足,又欲壑难填。
怀内的女孩像是一团抽去骨头的艳肉,软绵绵地倚在自己怀内。
他再次含了她的唇,舌头试探着往她嘴里钻。这回没有遭到抵抗,软润的唇缝顺利被撬开。他迫不及待地捣进她的口腔,缠上她羞怯的小舌。
抱着她深吻了一会儿,徐竞骜抬臀,挺胯,慢慢增大力度将阴茎往她穴内凿入,“乖孩子,下面也松一松,让爹地进去。”又跟她承诺,“宝贝儿别怕,这几日我就着手办理离婚手续。你还小,咱们可以先订婚。”
俩人的唇几乎贴在一起,他的唇不停地动,在说着什么,声音却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欣柑一个字都听不真切。
恐怖的胀裂感扑天盖地而来,冲击经。她疼得双腿发抖,不停地哭,心里又酸楚又绝望,睫毛濒死般扇动。
同时体温还在节节升高,欣柑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就失去了知觉。
徐竞骜刚意识到欣柑晕厥过去,卧房的门就‘嘭嘭嘭’,被敲得震天响。
他欲火中烧,又担心欣柑,黑眸卷起风暴,声音饱含戾气,“滚!”
“首长……”门外的苏钦.塔尼有苦难言,握起的拳头却毫不停歇地砸在门板上。
徐竞骜目眦尽裂,“你他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