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湿淋淋的舌尖儿往上面一舔,低笑,“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给你做标记,嗯?”
太疼了。
欣柑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怔住数秒,倏尔“哇”的放声大哭。
“卧槽!乖乖,怎么玩儿不起呢?”徐昆一看玩儿过火,也傻眼了,忙松开她双手,又抱又哄,“祖宗,乖孩子,我不好,对不住。逗你玩儿来的,没想真弄疼你,别哭了。”探指过去帮她抹泪,好声好气地商量,“我就射一次,好不好?你老公都素半个月了。寒假之前,不会再动你。”
元旦过后两周就是期末考试。之前十几天,徐昆与欣柑见面的地点,除了饭堂就是图书馆。
欣柑这段时间都绷紧了根弦,废寝忘食地按照大纲复习,海量做习题。
徐昆陪着她,有时会加以指导,主要也是在刷题。铺天盖地的高考理科综合练习题,历届高考试卷,各科模拟卷子,甚至是晦涩难懂的奥赛试题。览题之后就落笔,基本不怎么停下来思索,草稿纸形同虚设,速度快得让一旁的欣柑目瞪口呆。
好好一个学霸,被学衬托成了学渣。
所以说,智商的降维打击真挺伤自尊的。
徐昆其实并不觉得如何。他尊重每一个天赋不足,努力上进的人。
他在学习上虽说是游刃有余,态度也是重视的。
徐昆不是很执着年级第一。然而一旦成绩掉落前五,学校高层和徐家三个大家长都会被惊动。因而玩归玩,看上去也比其他学生自若,却是有个度,暗地里从来没有真正松懈过。
欣柑得了徐昆的承诺,无精打采地点头。闹了一场,她更蔫了,柔弱地伏到他身上,小声喘息,实在难受才呜呜哭叫两声,求他轻点儿。
徐昆漫不经心地敷衍着,不能插进去,总觉得差了些,再轻,他鸡巴爆体都射不出来。
环臂勒紧欣柑腰身,不让她躲,也避免她倒下去,边用力吸她的奶,边挺动胯骨猛干她的腿,磨她的小逼。欣柑咬着唇,抽抽搭搭地掉泪。
隔靴抓痒,徐昆还是不能尽兴,于是下流的话,一句连着一句说给他的小姑娘听,把个腼腆怕羞的孩子臊得星眸微嗔,俏脸绯红,借此增加心理上的刺激。
“妹妹的大奶子真滑真嫩,以后每天都让哥哥吃你的奶,好不好?”
“嗯……啊!别咬呀……乳头要掉了,不要……”欣柑疼得揪住他一撮额发。
头皮绵微的扯疼反而刺激了性欲,徐昆随便她揪。张嘴吐出湿肿的奶头,又去叼另一颗。大手握住阴茎根部往她臀缝和逼缝狠压,腰杆疾速操撞不休,肉体拍击,淫汁儿四溅,磨出咕唧咕唧的秽糜水声。
“小逼和小屁眼也好嫩,一玩儿就流骚水儿。哥哥把鸡巴插进去,嗯?肏你的小逼,肏你的小屁眼,干得你喷水儿、失禁,用浓精灌满你两个小淫洞。”
“不、不插穴儿里……”欣柑被撞得似风中弱柳,发丝飞扬,胸前肿胀大奶像两只水球一样上下晃动,布满吻痕指印的奶肉被震得波浪迭荡。
徐昆看得两眼冒火,将两颗乳攥在一起,用力一嘬,一双奶头同时被他含进嘴里。他边嗦着奶,边含糊地笑,“哥哥长两根鸡巴就好了,可以跟妹妹玩儿双龙。”眼梢掀起,瞥向欣柑,“知道什么是双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