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捂自己的耳朵,还是捂她的嘴,似乎,都晚了。
手指慢慢抽离,骨肉无力的女体随之抽搐了几下。
徐昆眉心略蹙,把几乎虚脱的小姑娘抱起。
“不做了。不分手,也不许不喜欢我。”捋过她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失去血色,苍白近乎半透明,饱满的唇反而艳得出,双眼紧闭,泪水滴个不停。
“好了,不哭了。睁开眼看我,嗯?”
欣柑两排长睫蝴蝶残翅般颤动,轻轻摇头拒绝。
徐昆抬手抹掉她的泪,“就这么委屈?还疼呢?”把人搂进怀内,额头拱往她肩窝,以仰望的,示弱的姿势,自下而上,一寸一寸亲着,湿软的舌头渐渐舔上她泛红的眼皮,“小乖,睁眼。”
“我想回学校。”有气无力,耍脾气的话,也带着央恳,真的一点儿不跋扈,徐昆只觉得她可怜可爱。
“不舍得放你走。小乖,小宝贝儿,小祖宗,真生气了?”死皮懒脸,就是不松手。
俩人离得很近,呼吸都融在一起。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十足,声带引动震颤,欣柑耳朵和身子同时麻了一瞬,被他缠得不自在,伸手推搡他,小声嗔,“你离我远一点儿。”
更像在撒娇。徐昆松了口气,笑起来,“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为你死了都愿意。”与她额抵着额,轻轻地碰蹭,“刚才犯浑,也是因为太爱你,等不及与你合为一体,水乳交融,什么方式,都可以。忘了宝宝还小呢,吃不消。”
他一再示弱,讨好,欣柑情有所缓和,“真的很疼,我好害怕。”脸皮一热,声音更低,“那个地方……那、那个样子好怪,别再碰了,行吗?”
“有什么怪的?很多人用后穴。你当我是变态、反人类?”
欣柑目瞪口呆,“很、很多人?大家喜欢这种方式?”脏,还疼,自虐吗?不过既然大家都这样,她是不是该和光同尘?
徐昆施施然点头。同性恋当然也是人。据统计,全世界各个国家同性恋占总人口的比例差不多保持在4%左右。也就是说,中国的同性恋者大约有五六千万人。全球约有3亿同性恋者。再加上热衷此道的异性恋,人不算少了,他自然也不算是撒谎。
单纯的小孩轻易被PUA,气势一下子弱了,“你当然不是变态。我、我只是害怕……”
“暂时不把鸡巴插进去,嗯?”徐昆微微笑着,依然是做低伏小的口吻。
能躲一时是一时,欣柑勉强点头,“不要弄得我太疼。”想起刚才的痛楚与恐惧,声音带着哭腔,身子微微瑟索。
徐昆不是不心疼的,“我保证,下回肯定不会这么难受。”今天是一时起意,准备不充分。那个器官本来就不是用作性交,所以走旱路比水路更痛,更易伤,需要先把她撩逗动情,最好再备上些弄后门专用的润滑液和清洗液。
欣柑年幼体弱,他太性急了,于是心更软,温柔开解,“我是太爱你,才情不自禁。”使劲儿拥了拥她纤薄的肩,“心肝儿,我只想让你爽,让你快活,绝对不会故意弄疼你,弄伤你。信我,好不好?”
“我信的。”他一再示好,欣柑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把脸埋他胸膛。
徐昆垂眸盯向她一段白嫩颈脖。耳垂儿冰雪揑,小孔儿里都是玉酥湮。这么个活色生香又天真柔弱的孩子,只要把她哄好,伺候舒坦,还不是任凭他摆布,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心肝儿,看看我。”
欣柑抬头,眼睑掀起,一双点漆妙瞳,小鹿似的娇怯无辜。半个巴掌不到的小脸蛋,黑的亮,白的透,红的艳,颜色鲜妍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