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予年……进来……我要你……操我~”安亦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不是正在操吗?”杭予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要鸡巴~要鸡巴操~”她伸直双手想要去摸杭予年的下体,可惜他站得远了些,再努力也是徒劳。
杭予年也不折磨她,褪下裤子,扶住挺硬在她的小穴上轻轻拍打,想要先用淫水润滑一下。
安亦误解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是故意逗弄自己,急切地微微起身,手向下握住肉棒,一点一点地塞进体内,待完全进入后,她餍足地重新瘫软在桌子上。
杭予年架起她的双腿,让肉棒不断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也许是他太用力,安亦的背在桌上摩擦地难受,“不要在这里,背好痛,去床上~”
杭予年听闻连忙把人抱起,就着插入地姿势把人抱到了床上,酒店的床垫很软,安亦如鱼得水,舒爽地用腿环住他的要,勾着他离自己近一些。
安亦的叫声绵软娇媚,杭予年忍不住加快速度,卑劣地想把这媚人的小东西操烂算了,让她不能再这么勾人,但很快又放慢了速度,他以后还是想天天操弄这个小东西的。
穴口被撑得紧绷,肉棒猛烈操干,媚肉随着鸡巴的进出被翻进翻出,整个小逼每一处都在取悦着这硬物。
安亦没坚持多久就尖叫着高潮了,小穴痉挛收缩着,不断地刺激着肉棒缴械。
杭予年感觉到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致,只能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耸动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终于,在安亦快要承受不住时,她听到一声低吼,随后感到体内的肉棍一阵抽搐,温热的精液挥洒在了她的穴内。
杭予年眷恋地吻上了她的唇,与她接了个事后吻。
像昨天一样,她的身体还残留刚刚性事的余热,肉棒还没从体内退出去,杭予年就迫不及待地又要操弄。
他让安亦趴跪在床上,自己从身后抱住她的后背进入,两人迭交在一起,像是虔诚的教徒在祈祷着什么,如果没有那剧烈的晃动的话。
安亦觉得应该是过去了很久,小穴才又再次吃到了那股温热的精液。
杭予年趴在她的脖颈处不断地喘着粗气,她觉得自己好像爱上了事后亲吻,主动地扭过头去找他的唇。
两个人恢复平静后,杭予年贴心地没有再进行下一次。他想从安亦的体内退出去带她去清洗一下,安亦显然也是知道他的意图,按住他的臀部不让他出去。
“别拔,精液会流出来的,床单湿了怎么办。”她可以在杭予年面前奔放,但不能被其他人看了去他们欢爱的痕迹。
“那怎么办?”杭予年问,随即立马想到了办法,他把肉棒插在穴内,一把把人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等到冲洗完重新躺到床上,又是后半夜了,不过下午安亦睡了一会儿现在不怎么困,杭予年是天赋异禀,天生有熬夜的基因。
两个人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就要分别,安亦不舍地靠在杭予年胸前。
“回去以后要每天都和我联系,要每天都想着我。”她用手戳了戳杭予年的嘴唇,没忍住又凑了过去亲了口。
“嗯。”杭予年回应着她,果然亲吻是诉说爱意最好的方式。
昨晚到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基本上就是做爱、睡觉,都没有机会好好说过话。
“你还没说你喜欢我。”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安亦还想要一个仪式感。
“昨天不是说过了吗?”杭予年对自己说过的话记得很清楚。
“在床上说的不算!我要听你现在说。”安亦耍赖,她就想多听听杭予年的告白。
“我爱你。”比喜欢还多一点。
“嘿嘿。”安亦得逞地笑了,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喜欢的人告白都会悸动。
杭予年不仅有告白,他像读简历般把自己的情况都很安亦说了个遍,安亦也礼尚往来,把自己的经历也告诉了他。
他们相识时间不长,但今后一定会比谁都了解彼此。
安亦还有怪的一点,她不理解第一天下午见杭予年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为什么晚上就那样了,她好,也问了出来。
这次杭予年不像对面之前的问题那样很快就回了她,他紧了紧怀里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执起手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你很喜欢这个戒指吗?”
安亦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瞬间就愧疚又心虚,她愧疚于对许琛的背叛,也愧疚于不能回应杭予年光明正大的爱,“戴习惯了,只是一个象征,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见你就不戴了。”
杭予年没有像每次那样贴心地说没事,他就是有事,不想要安亦带着戒指时刻提醒他自己已婚的身份。
“那你那天为什么生气?”安亦继续问,他不是第一天看到她戴这个戒指了。
“钟律师也看到了。”杭予年的声音听着有些怨念。
那天离开后,钟禹萌感慨安亦看着那么小,却这么早就结婚了。杭予年怪她怎么会知道,钟禹萌说看到她的戒指了。
瞬间,杭予年一直以来都堆积的醋意爆发了。只是一枚戒指,却昭告了所有人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份,而他,见不得光。
那天他是怎么回钟禹萌的?他说那是安亦戴着玩的。
直到晚上再次看到安亦时,他才意识到,骗骗别人就算了,千万别把自己也骗过去了。
安亦拿起杭予年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咬了一口,手指根部有了一圈牙印,像是真的有了点什么似的,“以后我给你买最好的!”
杭予年笑笑,他想相信安亦的承诺。
回到各自的城市后,两个人恢复了之前的异地模式,靠信息来诉说爱意和想念。明明只见了三天,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