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却被宋景强行分开箍向两侧,素白的腿肉与深色西裤挤在一处,纯粹与淫糜交织。
他微微挺起上身,视线缓慢从元莺羞涩红润的脸,滑过她绵软的身体,最终落在嫩红颤动的花穴。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元莺只觉得自己变成一条被强压在砧板上的鱼,即将被送上餐桌。
宋景则是所谓功力深厚的高级大厨,慢条斯理游刃有余地观察着她,似乎在思量哪个部位该如何以最好的方式入口。
他的视线如实质般轻轻拍打在元莺穴口,娇嫩的唇肉在空中颤动收缩。
“学姐的小穴和学姐一样敏感又可爱。”他抬手划过肉缝,指尖在探头的花核上轻掐一下,又无情地拒绝穴肉的挽留。
“但是……我能问吗,莺莺学姐?”宋景突然笑了,露出那颗刚刚磕破了嘴唇的虎牙,咧开的唇上还沾着一道颜色极淡的血丝。
他的笑容和煦,如太阳升起,在海面洒下一片暖意,可话音刚落,宋景却突然沉下脸,换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太阳瞬间被黑暗吞噬了,海上掀起狂风,是巨浪袭来的前奏。
元莺从未在宋景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记忆里的宋景就像度假胜地里的阳光,永远灿烂开朗。
无论沮丧还是难过,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出现在元莺身边,缠着她问东问西,直到元莺被转移了注意,终于朝他笑笑才罢休。
她下意识卸下了推搡的力道,露出一个乖顺的笑容,战战兢兢地开口道:“怎么啦,你问呀?”
“莺莺学姐是和我约会的时候不穿内裤呢……还是和他们约会的时候都这样?”
在元莺的惊呼中,宋景抬手,在那微微闭合却还在流水的花穴上轻轻拍了一下。
手掌撞上沾着黏液的嫩肉,发出“啧”一声轻响。
花穴察觉到又酥又麻的疼痛,元莺往下躲了躲,但下身又升起一阵微妙的燥意。
被情欲与羞耻纠缠,潮意漫上眼睛,她只好委屈地轻哼几声,控诉道:“宋小狗为什么打人……你凭什么打我!”
“不听话。”
他的手再次落上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