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帕卡巴纳酒店的顶层,在螺旋桨的震鸣声中,一架黑色的改装阿帕盘旋着离开。
“你刚从外面回来吗”
“嗯,一个矿区。”
沉星点点头,生物科技公司的投资业务还蛮宽泛的。
她偷偷瞄向程经生的侧脸,总感觉在自己那晚和他通过电话后两人之间就有了很怪的氛围。
她也说不上来,但总感觉道谢不应该是这样的。
随着直升机的震动她也控制不住的震颤,攥着礼品盒的手缓缓收紧。
“有没有不舒服。”程经生看向她。
“没有。”沉星垂眸回避着男人的目光。
还好她吃过药,舍曲林的药效很快作用全身,就连恐高这种几乎难以克服的症状都没有了感觉。
她只是想他面前留下好一个好一点的印象。
程经生没有挪开视线,眼丝丝寸寸游离在她面庞上,带着疏离却又分明带着叁分色欲。
面对面这样近的距离下,呼吸间的气息似乎都在交融,或许是武装直升机的机舱太过狭小她白色的裙摆似有似无的厮磨着男人深棕的西装裤。
沉星呼吸微乱,悄悄将腿换了个方向。
“吃饭了吗?”
她摇摇头,别说晚饭就是中午饭都没吃呢。
“我们一起吃晚饭顺道看场表演,怎么样。”
男人将决定权交给她,沉星掐着指尖看向窗外。
她需要一点点时间来说服自己拒绝这个提议。
这些年来她都是这么做的,从无例外。
窗外是被圣诞点亮的巴西夜景,霓虹灯如繁星般洒满整个里约热内卢。
沉星在直升机的轰鸣中开口:“我……”
拒绝的话未说出口,就在男人灼灼目光下住了口。
终是默认同意了。
直升机的速度慢了下来,停在港湾里一艘邮轮的甲板上。
数位戴着异白面具的白袍人迎上前,程经生单手成拳露出一枚戒指。
验明身份,两人戴上面具被人引入舱内。
昏暗的舱内走廊只有底灯照亮脚下的路,沉星看着脚下的大理石镶嵌画,心中满腔疑问。
这真的是吃饭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