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昏黄路灯投射进来,为她瓷白的睡颜描摹金光,女人那密绒卷翘的睫毛随着鼻息在面颊抖动,恬静美好。
就像初次见到姐姐时,庭院阳光正好,她穿着白色蓬蓬洋裙,公主卷发,玛丽珍鞋,像童话书里走出的公主殿下。
彼时,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的他仍是阴沟里的小老鼠,骨子里浸透着垃圾堆在烈日下腐烂的味道,还掺杂着那些男人、女人身上糜烂恶臭的体味。
那是贫穷的气味、肮脏的血液。
见到姐姐的第一眼,精致漂亮的人偶娃娃,让他充满了想要破坏冲动。苏阳知道杀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吴月茹的那个姘头就是被他一刀削掉了脑袋。可莫名的,他不想把姐姐弄碎。
姐姐站在台阶上趾高气昂地喊他“弟弟”。
他的整颗心就被这一声“弟弟”填满。
苏阳在那一瞬间明白了,
自己存在的意义。
“姐姐,我生来就是要操你。”苏阳喃喃自语,轻轻在女人的颈窝里蹭着,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他掀开应季的绒被,撩起苏虞那件洛可可风睡裙,繁复的蕾丝被堆迭在胸前,露出饱满的乳肉,平坦的小腹,莹白无瑕的双腿。
“姐姐的奶子都长那么大了,为什么乳头却还是那么小?和十八岁一模一样。”苏阳疑惑着,手指捻起那颗粉嫩的乳头,他低头对着乳头哈气,温热的气息扑在奶子上,不一会嫩芽似的乳尖就充血立起来。
苏阳捏了一下,硬的像颗小石子一样,睡梦中的苏虞突然小猫叫春般“嘤咛”了一声。
“叫出声了呢,看来姐姐也很期待呢……”苏阳像是得到回应,激动地去吻她的溢出呻吟的樱唇,又有些颇为惋惜道,“我还给姐姐准备了礼物,可惜姐姐乳头太小了,可能会夹不住。”
说着,他掏出一对铃铛乳夹,夹在女人挺立的乳头上。
乳夹缀着白色蝴蝶结飘带,银铃下方还挂着一串圆润的小珍珠饰链。
当然,他调松了螺丝旋钮不至于过紧,太紧容易留下痕迹,会被姐姐发现的。
昏沉意识中,苏虞只觉自己的乳头窜过酥酥麻麻的电流,又疼又爽,忍不住伸手去扯胸前那带给她不适的小玩意儿。可苏阳怎么会让她得逞,单手抓住她的如玉腕骨抵在床头。
睡梦中的苏虞不断低声啜泣着,眼角噙泪。
“呜…疼……”
“姐姐可真是娇气,”苏阳低低的笑了,拍拍女人酡红的小脸蛋儿,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忍着。”
不一会,苏虞逐渐适应了轻微的疼痛,渐渐放弃了挣扎,又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白腻的乳房,红肿的乳头,银色的铃铛,女人的雪肤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通体泛着诱人的水光,显得格外色情,格外的靡艳至极。
苏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双眸失至迷离。
可这些还不够满足。
毕竟铃铛不响,趣味就少了一半。
于是他托着白腻的乳肉往嘴里送,连同那乳夹一起舔弄,水声混着沉闷的铃声作响,他一边含着一边唤着她:“姐姐,姐姐——”
“轻点……”苏虞忍不住皱起眉头。
“轻点姐姐还怎么爽。”苏阳轻哼一声,舌尖快速拨弄左胸的铃铛,另一只手的指尖去弹右边那颗铃铛,两枚银铃发出一清脆、一低闷的响声。
苏虞梦见有小狗叼起她乳头,牙齿又尖又锐,折磨着她可怜的乳尖,冷不丁娇嗔道:
“郑景淮,你轻点!”
卧室里的旖旎气氛宛如凝固。
苏阳脸色阴沉可怖,吐出那颗水光潋滟的乳头,掐着苏虞的脖子,一字一句问道:
“姐姐,你喊我什么,再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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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狗已被列入苏阳的暗杀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