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好久不见啊。”情愿为侵犯她的陌生人妥协,情愿用玩具……他到底为什么不行,得让她这样躲他。
染上情欲的沙哑声音是熟悉的,林念不太确定的喊了声,“赵哥?”
床头的小夜灯被按开,眼前真的是赵之江,这不禁让她松了口气。
“赵哥。”她又确定地喊他,没得到回应。
赵之江沉默地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液,挤在两人交合处,他缓慢抽插着将润滑液从被撑到发白的边缘带进穴里。
随意弄了几下,润滑液大部分滴在床上,他丢掉空管子,按住她的大腿抽插起来。
林念平坦的小腹被顶着隆起弧度,撑到极致的穴因为抽插带出内里艳红的嫩肉,然后又跟随动作挤回去。
她知道赵之江现在肯定很生气,没敢再反抗,咬着唇任他操弄,只是撕裂般的下体又被反复摩擦,她没有快感,只感觉一阵胜过一阵的火辣辣的疼痛。
精液射在最深处时,她眼泪已经流得眼睛开始疼,嘴唇被咬的泛白又见血丝。
在她以为终于要结束时,赵之江拿出她连包装都未拆过的跳蛋,抽出阴茎时塞了进去,精液堵在里面,把肚子撑起圆润的弧度。
她被赵之江抱起,便乖顺地拽住他的衣袖,她以为是去洗漱,下一秒被放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跪好。”
赵之江白衬衣西装西裤,无端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和疯狂,眼不似曾经看她的温柔或是情爱。
是欲望,只有欲望。
林念顺着他的话跪在地上,被他掐住下颌被迫张开唇。阴茎插入时,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是脆弱且重要的东西,下意识收住牙齿。
赵之江没留力气,直挺挺往深处撞,刚才混着精液和她少量体液的阴茎,在她嘴里被迫舔了个干净。
喉管经不起这样的插入和撞击,猛烈的动作撞到她生理性干呕,接着便不留情地趁喉管张开的瞬息插进去。
柔软的食道自动收缩夹绞,却被强硬撑开,干呕伴随眼泪,一次次削弱她的力气,手被绑住,只有手指堪堪捏住他的衣摆,然后随着他的动作倒伏。
反复插入喉管几次,阴茎再抽出时就沾了血丝。膝盖因为无法控制地乱动,在地板上摩擦泛红发疼。
可她说不了求饶的话,甚至声音都不怎么能发出。眼珠因为窒息而一次次翻白,服软的眼也递不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至少林念觉得很长很长时间,赵之江才插进食管直接射进她体内。
射精导致长时间的窒息,让她耳鸣眼花,拽住他衣摆的手指也无力地松开,她的脸和身体倒在他的腿上。
射进食管没有吐出来的机会,末了抽出时少量的精液射在口腔里,苦涩又发腥,她不想吞,也不敢吐,就这样含在嘴里反复品尝它的味道。
脏污的阴茎抽出,赵之江不顾她的感受,敛下眼睑,手指掐住下巴抬起她的脸,慢条斯理地擦在她脸两侧。
红血丝、白灼和口液混乱的糊在脸上。赵之江看着她泛着血丝的雾蒙蒙眼珠,冷漠的吐出一个字,“舔。”
经历了这样的痛苦,林念不敢再反抗,将嘴里的脏东西艰难咽下去。她尽力端坐起来,扶着他的衣服,从冠头舔到柱身,舌尖勾过上面的脏污,全都舔干净,小口小口艰难痛苦地吞咽下去。
赵之江像看乖巧听话的宠物一样,伸出手揉揉她柔软的发顶,眼里也有了似真似假的笑意,“真乖。”
他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林念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倒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气流穿过受伤的喉管,震动着发疼。
赵之江就站在她面前,看她颤着肩膀咳嗽,看她眼泪滴到地板上,看她膝盖大片的红……
他皱了皱眉,当初企图让她疼一疼的想法,现在染上一丝后悔的情绪,矛盾的内心让他没再看她,独自走开进了浴室。
林念咳嗽带出一些掺杂血丝的白色精液,是不小心卡进气管的,咳出来后,她再也没有力气了,闭上眼睛躺在地板上,粗重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