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几次门都无人相应,李知昼纳罕他何时睡得这么好了。
这么想着,她轻轻推开门。晏照夜躺在床上,她凑近,还不等看清人,就被一把搂到了他身上。
李知昼下意识惊呼一句,她道:“你装睡!”
晏照夜手指勾着她衣裳的系带,低声道:“我想玉娘想得紧,今夜陪我,好吗?”
他惯会用这种伎俩,李知昼又受用。想到今日赵玞说的事,她心软道:“好吧,明早我和圆圆解释。”
晏照夜温柔地吻着她的唇角、颊边,指间抚弄着她腿心,他摸得一手湿滑。
李知昼嘤咛着,“今日……我听圆圆说,你的字画一副未卖出去,明日我去买。”
猛地插进去,李知昼不由得夹紧晏照夜的腰,他低下头,“好,我等着玉娘来。”
晏照夜抓着李知昼肏到后半夜,李知昼迷迷糊糊道:“我会去的……”
李知昼言行如一,晌午时她带着海棠糕去了晏照夜的小摊上。
她两手撑在桌上,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老板,能给我挑一副你最满意的画吗?”
李知昼要玩,晏照夜自然愿意陪着她,他起身,在几幅字画中挑出一副,展在她面前。
画上是新荷与蜻蜓,荷花才冒尖,几丝细雨拂过,蜻蜓躲在荷叶下。
这幅画生动有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李知昼大手一挥:“好,就它了。多少钱?”
晏照夜说出一个数,李知昼大惊,“这么贵?难怪没有人买。”
“如若旁人要买需要这些银子,”他牵过她的手,“玉娘要买,就不是这个数了。”
李知昼一脸探究,“难不成我买还要更贵?”
晏照夜望着她的眸子,“玉娘不必给银子,只要玉娘愿意让我在她身旁,想要多少字画都不成问题。”
李知昼心口蓦然一热,她抽回手,“你这是哪一出。”
“这便是我对玉娘的心意。”
最后李知昼收下了那副画,不过她道:“这副画我要了,不过现在我无法带走,你暂且为我收着吧。”
对方扬唇一笑,“好,我替你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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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游还是中了举,进士及第,皇上当场封了他做太常。
消息传回江川后,齐家的门槛就差快要被踏破。孙若谦也亲自去齐家道了喜,谈话间说起孩子们的婚事,他们不免扼腕叹息。
孙令殊日复一日做郎中,为病人把脉、问诊,这便是她的追求。
赵玞在江川小住了近两个月,一直到快要入夏,方才回晋州。
在江川的日子里,她和李知昼抵足夜话,如同儿时那样。她们要将这些年来没说出来的话全都说一遍。
赵玞离去那日,江川泛起微雨。
孤舟愈行愈远,模糊到剩下一小点似有若无的倒影,李知昼仍呆愣在岸边。
晏照夜揽着她的肩,轻声道:“雨要大了,回去吧。”
初夏的风还有些凉意,吹在脸上也是舒爽的,李知昼侧过头朝着他笑,“好,我们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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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就真的结束了,纵然有千般不舍,也总要有个结局。
我很珍视自己写下的情节和人物,很感谢每一个看了这部作品的人。
谢谢你们,我们下个故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