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我父亲母亲就是如此。”难不成是他做错了什么?怎么惹得玉娘胡思乱想。
“你父亲母亲这般仙眷侣是世间少有,你看看那些权贵人家,不说大官,只说小小的县令,他们家中都妻妾成群。你说人的心为何能复杂到这般地步,心中竟能装下十几个女子。”语气中不免鄙夷不屑之意。
她说的是事实,晏照夜不准备为他们辩解什么,那些人的做派他也瞧不上。
晏照夜问:“玉娘是怕我移情别恋吗?”
李知昼还真想象了一下他对其他女子温声安抚,百般照顾的模样,心中莫名溢了酸水,明明他只对自己自己这样的。
她用胡搅蛮缠掩饰心里的话,“是啊,我怕你喜欢上别的女子,到时候弃我如敝履,那我就只能回晋州和圆圆作伴了。”
晏照夜喜欢她不讲理的模样,因为她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唯独在自己面前可以放肆胡闹。
他认真地许下诺言,“玉娘,我与那些庸俗之辈不同,心中唯有你一人,此生也只会有你一个娘子。”
李知昼最害怕他流露出的情,这让她心里欣喜和沉重感并存,她无法欺瞒自己的心,可是理智告诉她,有得必有失,优柔寡断难成大事。
她故意皱着眉,“这么认真做什么,我当然是相信你对我的情意。”
李知昼这么说晏照夜才安心,“玉娘明白我的心意便好。”
“中午未来得及用饭,现在好饿。”
她话头变得突然,引得晏照夜唇角勾起,“我去吩咐珊瑚将晚膳拿来。”
李知昼借着他的力坐起,“不用,躺了半日,也该起床走走了。”
饿了半天再吃饭格外得香,吃着吃着,李知昼想起来曾经问过晏照夜,皇上与皇后感情如何,那时他避而不答。
原本这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可现在她毕竟要借着皇后寿辰逃跑,心里不免有几分好。
她试探着道:“从前我问你皇上与皇后关系如何,你不回答我,如今皇后寿辰将至,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心里也愈发好。”
晏照夜无奈地望着她,“你真的想知道?”
李知昼点头如捣蒜,“当然,我若不想知道就不问你了。”
“皇上与皇后自幼相识,年少成婚。两人极为般配,相敬如宾,称得上是天下夫妻的表率。”
他绕来绕去说了几句话,句句不提感情如何,看来就是感情不怎么样了。
李知昼:“所以他们感情不好?”
晏照夜不说话,更让李知昼笃定她的猜想是对的,“‘感情好’这三个字没那么难说,你提都不提,可不就是感情不好嘛。”
他故意吓唬她,“妄议帝后可是要杀头的。”
李知昼笑嘻嘻的,“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不提我不提,谁会知道。我若是真被关进大牢,第一时间也知道是你告的密。”
她有恃无恐,连说的话都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