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物李知昼就被那物的温度烫了一下,她不敢再摸下去,可是晏照夜怎会应。
她将将摸到,那里就又硬了几分,李知昼觉得很是新,她没有看到,只是摸到了滚烫又硕大的东西。她轻轻抚了一下,身后的晏照夜立刻闷哼出声。
“表哥如何了,可是不舒服?”她是情真意切的关心。
“怎会不舒服,”晏照夜握住她的手,在柱身上下撸动,“像这样做,玉娘可会?”
李知昼迷迷糊糊的点头,只记得他将才并未净手,所以此刻他的那物上也全都是她身体里的水……
她重复了几次晏照夜教给她的动作,却发觉这东西并未有要疲软的迹象,手却越来越酸,只好求助道:“表哥,我的手好酸痛,要握不住了。”
晏照夜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哄道:“快好了,再坚持片刻,嗯?”
到最后李知昼的手已然脱力至酸软,只麻木地随着晏照夜手上下撸动,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
手上传来一阵热意,李知昼随即抽出手来,只见一双手上俱是白浊之物,还有淡淡的腥膻味。
两人身上一片狼藉,晏照夜命人准备了热水,又亲自替李知昼宽衣解带,脱至里衣时她推开晏照夜的手,低着头道:“不用麻烦表哥了,我自己来。”
李知昼虽清瘦,胸脯处却是沉沉的,平日穿衣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看的真切。
晏照夜知晓捕猎也不可穷追不舍的道理,就摸了摸她的发,温声道:“若有事唤我便是。”
高大的木桶中盛满了热水,水中还放了不知名的药草,气味清香,李知昼把自己闷在水中,又忽的探出来,只觉今日像是一场梦。
她不免心思郁闷,为何对晏照夜毫无还手和招架之力,小猫小狗似的随他摆弄。
晏照夜于罗汉榻上静坐,回想起先前种种行为,不免嘲笑自己,今日像失心疯般做出这些不合规矩和理智之事。
老师常常教导学生们不可耽溺于声色,要以术业为重,不可被世俗欲望支配,这样方能成大业。
可见到这书,晏照夜便想起李知昼躺在她怀中,是那般可爱,情动时还知往他的怀里缩。
他的眸中有浅淡的笑意,伸手将书册整理平整,后放进木盒中锁了起来。
李知昼泡在水中,忽觉困倦不已,她用力睁开了眼,拾起屏风上的衣服穿上,缓步走了出来。
她不知是应该回去睡还是留在这里,只知道自己大约是不抵触与晏照夜共枕而眠的,只是希望他不要再做方才那般事。
晏照夜看出了她的犹豫,轻声道:“今夜留在这里,可好?”
李知昼迎着他的目光,说了声“好。”
屋中很是安静,李知昼的所有感官此刻都被放大,锦帐笼在她的头顶,昏暗一片,鼻息间满是清浅的兰香。
她能清晰地听到晏照夜入水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是他穿衣的声音。
锦帐蓦地被掀开,晏照夜身上带着水气与热气,和李知昼撞了个满怀。
李知昼多年未曾与人同床共枕过,晏照夜将将在她身旁躺下她的身体就僵硬地动弹不得了,能感受到晏照夜与她皮肉相贴,他身上骨肉皆硬韧,摸着实在不算舒适。
“玉娘,莫要再摸了,”晏照夜在被中捉住她的手,叹道,“我的定力并不甚好。”
李知昼不敢乱动了,静静地听着两人平稳的呼吸,仿佛交织在一起,那样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