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乱跳着,鹿原觉得自己被恐惧包围,霍地起身,直往靖翎所在的院落走去。
端着几乎未被动过的菜餚,女侍们小心地退了出来,才要带上门,王府的主人便从他们身后走来,大力地将半闔着的房门推开。
屋内屋外,两个人,一过半卧床榻之上,一个矗立在大开的门边,女侍们从他俩的沉默中品出了几丝肃杀的氛围,匆忙的退走,将他们俩留在原地。
鹿原出现,让榻上半卧的靖翎撑坐起身,这是那夜之后隔了许久才又再见到鹿原,她有太多的话想问,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半个字,鹿原便疾步来到床榻边,将她掀翻在被褥之上。
靖翎从来没有如此惧怕鹿原过,这个男人于她,曾是心心相印的知己知音,也曾是暗许终身的心悦之人,他从来都是恪守礼节儒雅温柔,这一瞬的粗暴让那夜血腥的记忆在脑海里復甦,靖翎挣扎着用全身的力,对男人又踢又打。
不思茶饭的虚弱女子出的拳脚,不痛不痒,鹿原不受影响的只用了一隻手便将靖翎压制在床榻上,另一隻手把靖翎的裙襬掀起,下身瞬时裸裎于男人目前,靖翎又惊又怒的瞪圆了眼,咬牙切齿地骂到:「鹿平野,你这个禽兽」
鹿原不带情绪的双眼看着她,像是她的悲怒于他不再有任何份量,男人撩开自己的衣襬,从容不迫的解着裤头,这一刻,靖翎认清了他的意图,却已经用光了气力,只能恨恨的嘶喊着:「畜生,我要杀了你」
骄矜高贵的靖翎,哪里有过如此的狼狈,鹿原觉得自己的心口像被人用鼓棒敲着,一下一下重重的砸着,难受极了,但他现在必须残忍,他要把疯长的恨意植进靖翎的骨血里,这样她便没有多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
压开靖翎纤白的腿,他把自己半硬着的阳物抵在那处未经人事的处子地,在靖翎声嘶力竭地拒绝中,他把自己想做一把嗜血的钝刃,缓慢的破开少女娇嫩的皮肉,直到肉刃完全被包裹住。
这般的亲暱,本该是他隐于梦中的得偿所愿,现在却注定要成为靖翎的梦魘,借着处子血的润滑,鹿原艰难的抽动自己的阳物,他的肉体嚐到了快乐,心里却空落落的,那空虚稍不留便要泛开来,鹿原只能强迫自己收敛着心绪,像靖翎骂的一样,做一隻畜生,方能继续下去。
不知何时起,靖翎再没有嘶喊出声,鹿原觉得后腰泛酸之时,仓促的抽身,白液射在靖翎腿间,和銹红的处子血混在一起,怵目惊心。
註一寒露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七个节气,属于秋季的第五个节气,表示秋季时节的正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