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液体打着漩涡灌进他刚刚还紧抿的唇里。
来不及反应,她感觉她的脑袋瓜子有点嗡嗡的响。
祁焱再次拽住她的胳膊往外走,“几楼?”
“什、什么?”她有些懵,话都说不利索。
他沉声说道:“厢房,你不是备好了?”
她……没备啊!
路曼连着几步碎步,陡然想起什么拽停他,“不能把他一个人放这。”
祁焱面部抽搐,显然忍到了极致,“我一个不够?”
他粉屌啊!
这话她不敢说,只是沉默的点头。
这举动比话还让他气血上涌,脸色黑的像去矿山挖了个煤,可偏她跟没瞧见似的挣脱了他的手。
路曼回头掺住跌坐在地上撕扯上衣的蒙嘉瑞,祁焱跟在她身后脚步也逐渐开始虚浮。
虽从那男人的症状得知她下的是春药,可这药效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
他不停扯着领口的扣子,却怎么也无法舒缓心中的那团欲火。
路曼娇小,架着蒙嘉瑞像个小孩,但玲珑有致的曲线还是会让工作人员频频驻足。
加上她扶着的男人美得像个,身后又是沉闷带着煞气的阎罗王,路过之人总要多看两眼。
好不容易走到叁楼尽头周雪羽留着准备吃小奶狗的套房,刚打开门,祁焱就越过两人率先步入门内。
等她将蒙嘉瑞扔进沙发,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是怕她嫌弃他身上沾染的烟味?
路曼勾起唇,莫名就被这个小细节给逗乐。
既然是洗澡,她偷偷看一眼不过分吧?
药包里的药量她都只敢下叁分之一,他却将剩下的叁分之二全部喝了进去。
那根巨无霸现在不得成孙悟空掉落海底的金箍棒,捅破天际!
连灯都来不及开,这是有多心急。
她偷摸拉下门把手,探头探脑地从门缝往里往。
空气中水汽氤氲,却毫无热意,滚滚凉气扑面而来,比临秋的风还要寒凉。
路曼脊背一僵,视线中的男人打开了顶喷,无数条细如丝线的水流从他头顶淋下。
他连衣服都没脱,甚至连口袋里的手机都未曾想起放置在洗手池上。
洗的也不是所谓的去味增香澡,而是试图熄灭欲火的凉水澡。
路曼冷哼,重重关上浴室门,上下牙抑制不住的打磨。
好好好!
祁焱,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前所未有的怒气无从发泄,她的脚步重的几乎快将细高跟踩断,连着踱了几步,她才听到断断续续难挨的呻吟。
差点把粉屌给忘了。
路曼折回头,蒙嘉瑞已经将身上能扒的衣服扒了个干净,除了脖子上没扯开的领带,其余地方一丝不挂。
下叁角区域白粉色的将军粗涨的可怕,阴茎周围攀附的青筋一根根纵横错杂,龟头红的几乎快要滴血。
上面的两个小奶豆也挺立在那里,蜜粉色乳晕缩成一团。
他张着双腿坐在沙发一侧,打着摩丝的头发被蹭的凌乱不堪,抓着身侧的布料在忍耐些什么。
胸前满是密密麻麻数不尽的汗珠,颗颗汇聚,沿着他的纹路肌理滚落,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