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离开席面被路曼追上,自己拒绝了她的帮助,却还是抵不过和他能够同床共枕的诱惑。
“五十万明早事成后打进你的卡里。”路曼扔掉手里沾满白绸牛奶的纸团,他射在被子里的她没擦,只是将手心里过量的浓稠物擦了去。
木然的双目环视一圈,她低身将盛安褪在旁边的衣服打乱摆放,造成意乱情迷的场景。
盛安手心微抖,紧闭着眼不敢言语。
她只答应她陪她做戏,用自己的名节去换奶奶的医疗费,可她不愿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他是骄傲的,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挑选的商品。
灯灭了,她的心也瞬间跌入谷底。
帐篷拉链一被打开,冷风霎时灌了进去,周雪羽拉拢薄毯借着手机灯光望向入口,全身充满了戒备。
在看清来人重重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哪个老色狼,怎么不和你家沉长龙睡一块?”
路曼褪去吊带裙,换了套舒适的休闲套装,枕在她边上一言未发。
周雪羽绕着她身边轻嗅,“你喝酒了?这不是啤酒味,你把我背了一路的洋酒给喝了?那瓶可花了我三万大洋!”
被吼的女人头疼的在一侧摸出手机,快速朝她划转五万过去,收款语音响起,狗腿立马上线。
“哎哟路小姐辛苦了,调教奶狗不容易,快睡吧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路曼看着是闭眼了,实则睡意全无。
酒精带来的那点困倦早在干完一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盛安,她清楚地知道,经过这夜,她和他之间再无半点可能。
可路曼那样无情无爱,只是为了玩玩他的女人,怎么能够配的上他?怎么值得他这样一心一意的对待。
她做的没错,她是在拯救他。
心里的安慰声一遍比一遍大,身后的体温透过被面传递到她的背部,可她还是冒出一身冷汗。
天色阴沉,不到五点路曼就出了帐篷,周雪羽睡眠偏浅,又加上自己定了几个看日出的闹钟,在她出门后没多久也跟了出去。
一行人陆陆续续出了帐篷,唯独见不到沉嘉言和盛安。
寝室长朝路曼打趣:“老沉这是昨晚累着了,早上都爬不起来了吗?”
她温和地回笑,“喝了点酒,估计还在睡,雪羽,你陪我去看看。”
“盛安姐也没起床啊!”小胖子从草地上跳起来,“我去喊她。”
路曼盘算着他的脚程,故意走慢几步,还没拐弯就听到小胖子大声喊着她们,“路曼姐,你过来看下,我怎么喊都没人应,不会是昨晚上厕所滚山下去了吧?”
“就你废话多!”周雪羽大步冲上前,一把拉开盛安所在帐篷的拉链,刚探进一个头,就跟触电般陡然撤回。
她死死拉着门帘打量周围二人,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要不我们先去等日出吧,他们应该等会儿就起床了。”
“什么呀?盛安姐在不在帐篷里?你让我看看!”小胖子好心极强,挤开周雪羽就想往里钻。
路曼抓住重点,沉声反问:“他们?”
“呃。”周雪羽哑了嗓,脑瓜子半天才转过弯,“她!她,我说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