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塞进去,不动。”
这话如雷灌顶,他终于想起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话,宿舍吵闹的时候,他听到舍友曾在那读渣男语录,其中就有这样一句:“我就进去一下,保证不动。”
沉嘉言双目发直,身体上的紧致带来痛楚,他皱着眉制止她继续,“路曼,你是第一次吗?”
路曼没动了,跪着的双腿往后缩了缩,情冷漠地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要分手吗?”
他整个人如同被兜头灌下一桶带着冰块的冷水,心突然开始刺疼,说不清是她话中的含义更刺人,还是那个他不愿听到的二字。
路曼只在心里给了他三秒反应时间,如果他说是,或是点头,她会立即起身毫不留情,从此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她没有要求他是个处男,他又何必拿出那一套来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不过一秒,沉嘉言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从高中遗精的那夜,他就幻想过二人无数次未来,有二人毕业后才互通心意的,有他死乞白赖求着她和自己在一起的,也有一家几口阖家幸福的,但唯独没有一个没有她。
不知从何开始,他已经把她作为了自己人生的一部分,要让他失去她,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路曼垂下眉眼,咬牙猛地往下一坐,抑不住的痛呼让她在沙发表面抓出了几道白痕。
她甚至没有全部坐入,只是破开那一层对她来讲微乎其微的保护层,就已经痛到浑身都在冒冷汗。
身下的人同样不好受,肉根上似乎有一层皮筋套了一圈又一圈,所有皮肉血液都凝固成一团无法顺畅流通,上半部位几乎快要断死在她的里面。
可女人痛到双肩都在颤,他不得不撑着身体去看她,“路曼?很疼?疼就不做了,我可以等。”
等你妹,等。
路曼此刻只想翻白眼,他不知道自己插进去跟把她整个人劈开一样吗?
劳什子的处女膜,痛的她想骂娘。
她按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扣回沙发上,但手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的摊在他怀里,声音低的只有气流带出的声响。
“别动,疼。”
她刚刚揉弄得太大了,现下心狠想一口吃成个胖子,疼成这样也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
粉嫩的肉膜早被绷紧到发白,勒在一侧的裆部慢慢滑至男人裸露在外的根茎,这一下拨弄了内里的肉冠,使得二人都颤了颤。
就保持着这样插入的姿势不知过了几分钟,沉嘉言完全不敢动,任凭她偶尔哼两句将头埋在自己胸口,手也不知道该放哪,只能规矩地摊在两侧。
此刻的他很像粘板上的鱼肉,正任凭自己心爱的女人翻来覆去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