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的双手一松,捂着那处有些不好意思。
路曼没再乱动,用胳膊肘顶起上半身,视线也带了抹探究,不停在他那处和他的脸上打着转。
这人是谁,好像吃过的男人里,没有一个这样的。
她不识人,但识那处,即使现在人不清醒,对那个东西却异常的熟悉。
“要。”她开口,薄唇有意无意的被粉色舌尖勾着。
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却让齐蕴藉捂着的裆部蹭的一下雄起,突破他掌心虎口,直直暴露在二人面前。
“要!”她加重了音量,挥舞的小手竖起食指点向他那处,周身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在她的注意力范围内,双眼死死盯着越长越大的褐色莽物。
见他迟迟没做反应,路曼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吃!”
齐蕴藉想要下床的脚一个趔趄,脑子的经簇拥成一团麻乱的线团,“吃?哪里吃?”
食指拐了个弯,尾部还调皮的在轻晃,张着的唇啊了啊,似乎在说好饿。
晌午后的闷热刹那间朝他面部拂来,硬物猛地回味起在她喉腔里顶起的舒爽感,皮肤上激起大片密密麻麻的细小疙瘩,他僵硬下头颅,有些不敢正眼瞧她。
心底突兀的叫嚣在这刻响起,起初声音很小,他不得不侧耳去倾听,等清晰的爆炸在他身体里时,整个人都震了一震。
那是一个短短的数字。
二十三。
说不清是她的诱惑力更大一点,还是排名先后的顺序大一些,他的脚后跟离开了地面,身子也开始往她那处倾斜。
不时在空中弹跳的棍子离她的红唇越逼越近,齐蕴藉猛然醒,臀部硬起后缩,远离了她的呼吸范围,路曼不依,勒紧的手腕迅速抓住,不管不顾往嘴里塞去。
扯着命根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拱起脊背,下弯的身躯迫使他撑着铁栏杆,看着自己的小弟头部被恶狠狠地嘬了一口。
这一口差点让他腿软,像脚底沾了水踩在暴漏的电丝上,层层迭荡的电流蹿涌进腹,化为喉间一声低喘。
身下女人过于贪心,将巨大的肉棒拼命塞进嘴里,口腔塞到一侧鼓鼓囊囊还不罢休,吸溜一下固定在喉间。
口中早已撑得满满当当,她居然还能用柔软的舌尖去钻入缝隙,舔着凸起的青筋。
比起上次的生疏,这次刺激更加明显,那一小截软软的舌面,居然可以四处挑拨他的经,将自己的敏感点弄到腰尾发颤,想要挺动的欲念压都压不住。
灵魂出窍,砸在他身上的聚焦光束滚烫,背部似乎有被灼烧的迹象,可他毫无知觉。
身下女人在略黑的身影下丝毫不受影响,两颊凹陷收缩,吸吮力度大到像在吸他根部两颗蛋袋里的粘稠物,舌头灵巧的包裹着龟头,又去勾引发胀的肉冠,这还不够,她还要加速去挑薄薄的连茎。
呼吸加速,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整个腰在下陷,喘气声大到像在三千米拉练。
不,拉练的呼吸并没有这么粗。
齐蕴藉勉强拉回点理智,撑着床头铁架想要将自己的命根从她嘴里夺回,上次被她口到射去就夜夜做春梦,这次不能再……
吮允了小半截的肉根被拉出薄唇外,她单手扶着棍身钻向那个细小的马眼,浅清的液体早已流入她口中,她却索求无度,不停支使着管道多来点可口的液体。
棒身上发亮的似乎不再是她泛滥的津液,而是他压抑到澎湃的快感,微电流一震一颤间席卷着他的身体。
未被舔到的地方多了许多拥挤的细胞,不停往前拱着,各个都想去她嘴里享受爱抚和调戏,这导致头部膨胀到可怕,宛如蘑菇嫁接到金针菇的身体上。
这个描述也许有些夸张,同样夸张的还有喘息剧烈的男人,身体的变化让他手足无措,重要的部位被人口叼舌舔,偏他还逃不开,甚至隐隐想往深处钻。
仅是一张嘴就能舒服成这样,真的做了,他是不是会魂飞体外?
齐蕴藉不敢想,竭力压制着身体的欲望。
身下的女人微闭着双眸,偶尔斜过来的光线将她的羽睫拉出长长一片,尾部似乎都扎进了唇齿间厮磨的玩物。
他呼吸一滞,轻轻带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薄软的唇间抽拉了一点点,褐色肉根逐渐变深,发狂的快感让人沉浸,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