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做了,再做下去,要被她男朋友瞧见了。
她想不出此刻的自己有多淫荡,双腿止不住架上他精壮的腰背,肉壁在四处波挤,连绵的热液如同发了大水的山洪,炯炯热意在二人之间蔓延。
他松开她的唇,低折她的耳朵轻声喊着,“路曼。”
刺烫的精液突然涌了出来,他甚至来不及射完,压下她缠紧的腿根,在门外男人入内前抽身撤出房间。
微风浮动着窗帘,路曼不禁夹紧了双腿,他拔出时口子还在喷涌,被单上似乎还滴着他白白的浊液。
真的是,每次量都多到她腹部鼓起。
“路曼。”不同于刚才耳边的低喃,这声呼唤急切了许多,阚斉渊推开房门,快步朝她走近,伸手就欲按下床头的灯光,被她伸手制止。
“思思送回家了吗?”她的声音还有些哑,带着哭后的鼻音,让他心里一紧。
果然受委屈了,都怪他,不该追出去的。
阚斉渊蹲下身,将她胡乱盖在身上的被子拉正,“嗯,让家里司机接回去了,给她在公司附近买了个小公寓,她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路曼点点头,抚上他有些烫的手背,“斉渊,我想吃你了。”
她带着他的手往被子里摸去,掌心下的乳房温度滚沸,躁得他身体一瞬起了反应,上次在车里做了之后,两人至今都没有过,他很想,特别想。
紧贴而上的面部逐渐在眼前放大,她略抬下巴去迎合他的吻,早被祁焱咬肿的唇部充血发烫,只不过阚斉渊性事方面缺乏经验,竟丝毫没发现异常,还当她的唇是哭过后的沙软。
一想到她刚因为他哭了,心底就柔软了一片,吻也更加轻柔,几乎快将她的唇舔了个遍。
路曼猛然惊醒,这家伙离开前是不是舔了她下面来着……
她紧急撤开,胡乱在他胸口上摸,着急的模样让阚斉渊哑然失笑,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想,她也想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总要看到她实际的动作,才会有种从心里暖到脚底的感觉。
他拉着她的手在衣服上做着花拳绣腿,路曼暗暗咬牙,再不快点,她怕压不住腿间那片热流了。
“斉渊。”她娇娇喊了句,“下面痒,你快点进来好吗?”
连片吞咽声响起,阚斉渊起身退下裤子,珍重的掀开被沿,似狗的鼻尖动了动,有些疑惑地望向衣衫不太整齐的女人,“月事还没走吗?”
这狗鼻子!
她揽住他的脖子深吻,双腿岔开架上他腰部,一把捉住那根硬起的热狗,往恢复紧致的通道里挤。
阚斉渊虽然很想,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双臂支起上身,想去调整两人的体位,可路曼哪给他细瞧的机会,压着他的脑袋往胸口处拱,不顾大小未合宜,生生将干燥的肉物吃了进去。
所幸有祁焱的精液在内,加上她先前动情,通道里湿滑得紧,没有像刚刚祁焱穿刺那般疼痛,反而有些痒,想将露在外面的半截也给吞尽。
刚刚时间紧,本就没有吃够。
也是怪,以前吃那些小屁孩或是需要多吃生蚝的小豆芽菜,性欲总是一般般,吃个两口连再做的心思都没有,偏祁焱那个大到夸张地让她吃不尽兴,定是第一次吃他时做了太多次,身体有瘾了。
她这饱受毒物残害的身体,早该百毒不侵,居然还会对男人身体上瘾,倒是稀。
不过阚斉渊的肉物也不错,虽然没有他的那么长,但充饥明显足够。
祁焱最后的冲刺不是很激烈,压着深处被夹射的,这导致路曼卡在高潮的临界点,此刻正不上不下,而阚斉渊的插入,让逐渐下降的骚痒频频回升,比起刚刚那根,这根粗细尚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体内的肉茎被勒出了倒模的凹槽,软壁活动异常踊跃,比起上次在车里还要卖力。
阚斉渊不敢多想,还当她时太过想他,身体才会这般热情,嘴循着蜜桃啃了起来,腻人的兰花香压制着身下半腥的膻味。
欲望灼烧着她的身体,窗外的视线骤然远离,她叫声大了几分,即便被压着也要扭动着腰肢,骚得像是被下了药。
“斉渊,干我。”
她环抱住他的头,双腿越勒越紧,她知道这是和他最后一次做爱了,只想抛开一切彻彻底底放纵在这场性爱里,装成最爱他的女人,淫叫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