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那处已经硬了大半的玩物,冷声喝道:“躺下!”
齐蕴藉的眼不停在她和自己的命根上打量,最后认命似的躺了回去,既然准备好了做她第二十二个铃铛,就该有点自觉性。
他闭上眼睛,双手毫无底气,抓住了被压踏的嫩草。
湿润的触感黏在小眼上,他浑身一颤,紧绷的快感压不住棺材板般噗噗往外翻涌。
路曼缩回舌,手中的棍状物拼了命的勃发,到最后竟大的她一手都圈不住,就舔一下,有必要大成这样吗?
她活动了下腮帮,看样子今天是场硬战!
齐蕴藉的脸部火一样的烧,双眼闭的死死的,可真当她双手扶住自己的那处,甚至张着柔软的唇含住头部的那刻,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去看。
晌午的阳光正刺眼,她浑身沐浴在金光之下,美的像尊雕像,口中含着他的污秽之物,却像在亲吻一个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躁动的欲火蓄势待发,在顷刻间烧得他全身血液沸腾,本就闷热的空气,就连风吹过身上都是热的,他敞着胸,露着乳,双腿间还有心爱的女人在上下滑动。
屋内是她刚交的男友,别墅二楼以上的阳台能清楚看到院中的场景。
这种既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体下的硬物一刻不停的生长,像个喝了药水不知尽头的植物怪株。
再大她真的要含不住了,路曼艰难的吞咽着口中溢出的液体,舌尖滚过马眼下的包茎,尽可能的绕着硕大的鹅蛋来回打圈。
昂扬的翘首在她嘴里激颤,压扁的毛发被她用手指头轻微梳理着,瘙痒的痒意在这一片四处奔跑,他有种下身是个小型操场的感觉,痒麻化身为小小的他,在她的触碰中疯狂跑着。
一刻也不停。
他的双手略微缩紧,草根有些破土,尘土的泥味漫了出来,可一点思绪都未拉回。
就像被放出铁笼的野兽,平日信心十足的他,似乎在路曼身上总是毫无把握。
就和现在,棕红色膨胀的下体被她含吮着,无穷的热浪频频溢出皮肤表面,葱白的手指压在柱身,从她所过之处蹿起大片火星。
路曼吸凹了脸颊,嘬住肉棒用力一拔,他后背一麻,下体止不住的颤抖,与此同时喉间勾出低吟,“嗯……”
齐蕴藉一慌,下颚线重重收紧,腹肌比起开始线条更加明暗有致,就连大腿上都鼓起硬块,一副站军姿的模样。
路曼咂咂嘴,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怎么汗倒是越流越多?
一脱离她的唇腔,肉棒被赤裸地暴露在空中,他总害怕会有人经过,这种似乎会被人围观的羞耻感一点点漫上心头,可心底又是大片痒意,期待着她能继续含住那处。
对于能坚持到这步的齐蕴藉,路曼是惊讶的。
她以为他到脱了裤子这一步就会再次落荒而逃,可他非但没有,甚至在她口中越发夸张,撑得她腮帮两侧肌肉发酸。
马眼处也是不停流着前液,顺着两侧的蘑菇瓣不停往下滴着。
舌面贴了上去,勾着棱沟往上滑,滑至顶口的马眼硬生生往里钻,刚在他嘴里还是柔软的面团,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软剑。
口子略略有被撑开的刺疼,双手在棒身上下轻撸着,渐渐施加压力,速度也在一点点增快。
口腔再次包住肿的通红的龟头,紧缩的压迫感让他的防守线率先崩塌,挺着胯在她手中摩擦,粗喘中看见自己在她脸侧顶起鼓鼓的小包,她像吃进了不合大小的包子,塞得脸颊满满当当。
“哥哥?”齐音景不知何时进了院子寻找他,突兀的响声让危机感顿时降临,他停住动作,想等她离开。
可身上的女人丝毫不在意就在不远处的齐音景,一手撸着滚烫的肉身,一手摸住缩成一团的囊袋,口中依旧不停吞吐着,吸吮得棒面全是亮闪的水渍。
不能再吸了,会被听到的。
齐蕴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试图用眼制止她,可路曼只是抽空看了眼齐音景的方向,继续低头在不大的口腔里舔弄着他敏感的龟面。
小小的舌头不停挑逗着,他的腰根在颤,臀腿在抖,仅存的理智似乎也在崩溃的边缘。
“不在这吗?刚好像听到声音了。”齐音景的步子离得更近了,他的心脏遏制不住的扑通乱跳,浑身也犹如湿手摸电门,强大的电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
他张着嘴大口喘着,握住她的手不禁加大了力度。
耳边是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上发出的摩擦声,身下的嗞嘬声却是响彻在耳膜里,铺天盖地的浪潮席卷着他的意识,呼吸越发紧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尾椎的快意在升腾,压抑到极致的喘息迫在眉睫,再次清晰闯入耳道的高跟鞋摩擦声惊得他一身冷汗,回过时,自己竟悬空着臀部,硬生生将下体捅进了她的喉腔深处。
绷紧的经骤然断裂,被捅到翻出白眼的路曼恶狠狠用门牙咬住他的肉棒。
痛感与快感同存,他闷哼出声,压根顾不得还要压低声音,远处的假山在他眼里已经坍塌,躺着的草地尽数崩裂,欲望冲出大脑,顺着大片麻意滋进她的嘴里。
太多了,哪怕她极力吞咽,还是有不少顺着唇角缝隙往外流,路曼快速吞着,在确定他没有大片喷射后才吐出糜红的肉根。
猩红的舌舔着唇角的白浊,又顺着他的根部将遗留的精液尽数舔尽,浓浓的麝膻溢出。
他不停地喘着,好半天才从大片空白中找回自己的存在,微阖的眼陡然睁大,望向一侧的石子路。
路曼低头勾住还糜着腥液的蘑菇头,轻轻吸吮了一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利落起身,朝齐音景那边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