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越过头顶轻轻摆了摆,身后人立马出门,很快两个捆绑得和粽子似的二人被丢了进来。
二人嘴中皆塞着布条,鼓鼓囊囊撑满了整个口腔,身上衣服倒还算干净。
“特地养了几天,奴斗场上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也算给你个面子。”他将燃至指尖的烟头弹到烟灰缸里,拂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烟灰。
“蒋爷让我问问,何时把祁焱交给他?这小子坏了我们不少场子,上次差点害我在海里喂鱼,不把他大卸八块真难解我心头之恨!”讲到这人他就一肚子气,恶狠狠地抬脚踹在餐桌上,哪还有媒体报道时温和之态。
路曼倒是习以为常,这些混黑道的,有几个脾气是好的,喜怒无常皆是常事,上一秒对你笑着,下一秒就能掏枪直接了结你的性命。
“我尽快。”她沉吟,祁焱心思重,对人戒备心强,做做爱可以,真舞到正主面前,她还是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他最近不是在搞什么科研吗?我听说马上又要到批材料,你给我把它们搞来。”他阴恻恻地邪笑,“人暂时动不了,让他劳伤财也不错。”
“那批材料你们用不到吧?”据她所知,他进的材料很稀有,难寻不说,价格昂贵到普通人得望而止步,他为了研究芯片也是花了不少成本,对于这么贵重的材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搞到手。
“用不用得到的,我哪怕沉河让它们永不见天日都行,就是见不得他得意!”
他既如此说,路曼为表衷心,也只能想想办法,“我尽量一试,但能否成功,我不能保证。”
“成!有路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再次在她胸口处打量,“有空出来喝两杯。”
她大大方方回望,“等日后祁焱落网,有的是机会。”
他又是嗤笑,女人对他来说分文不值,除了张开腿任人玩弄,能起到什么作用,也就祁焱那小子傻,居然真相信这女人,连人家因为什么接近他都不知道。
龚永长才走到门口,路曼就跟着起身,手心摸上了水果盘里的水果刀,几个男人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她压低声音站在某一人身后。
“龚哥,你知道你为什么几次叁番遇害吗?”她将匕首抵在那人腰后,“藏了这么久的奸细您都没发现,心真是大。”
那人腿软,直接跪了下来,“我、我不是!龚哥你相信我,我跟了你五年,我真的不是奸细。”
龚永长本就生性多疑,看他这副被吓尿的模样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腰间的枪支已经摸了出来。
路曼冷眼扫过他的洞口,那黝黑的玩意儿先是扫在她的额上,再缓缓移到她身前男人的心脏处。
“我说我怎么去哪都能碰到祁焱的狗腿,搞半天是你丫的出卖我。”
“龚哥,回去处置,别在这见血。”她提醒,将擒住之人扔给旁边的男人,看他骂骂咧咧带着几人走出包厢。
扔下水果刀之时,手心后背都是黏腻的凉汗,窗外闷热的风透过缝隙钻进包厢,燥热的空气让人喘不上气。
地上瞪着双目的两个男人还以之前被丢的姿势蜷缩在地上,那眼几乎快将她生吞活剥,她正想蹲身给他们解绳索,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她一手拎着一个,抬脚快速踢开浴室内暗门。
祁焱走进隔壁包厢看到的就是这极其香艳的一幕,浴室泡沫纷飞,地上满是滑腻腻的冒着小泡的液体,女人连衣裙挂在洗手池上,内裤勾在门把手处要落不落的。
而浴池角落,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被绑在水管柱上,另一个平躺在泡沫里,身上正坐着一女人。
真是巧,只是一根头发丝,他都能认出她。
浴室边缘的黑色蕾丝内罩掉落在地,溅起一地的池水,正在摇摆的女人吃了一惊,“跟踪我?”
冷峻的眉眼肃染冰霜,他周身似乎结了一层寒气,层层怒意冲涌而上,以至于说出的话都带着火气,“路总真是好兴致,跑这么偏远的地方。”
似乎后面的话难以启齿,好半天才从牙缝处挤了出来,“3p。”
她低声笑,裹满泡沫的胸软从水下钻了出来,身边肤色偏深的男人和她一身牛奶肌形成鲜明对比,挺立的乳尖描述着她此刻的动情。
祁焱似乎都能听到她下面狭窄的洞口在挤弄水流的声音,肉物插在里面,骚水难出,池水难进。
“怎么?”她贴近平躺那个男人,绕着他的唇轻声询问,“祁总也想加入?”
“正好,叁根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侧头看他,眼里满是戏弄,故意将滑软的乳房贴上男人的脸颊,轻轻在他早已红透的下巴上来回蹭。
眼见他手腕上青筋暴起,摔门而去的动作大到整栋房都在震。
路曼淡淡吐了口气,低头去看身下屏住呼吸的男人,“你是哥哥还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