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突然退出了一小截,她有些舍不得缠咬追上,又被再次的深入顶的叫出了声,“啊~好深……”
阚斉渊艰难撑起身,同样被夹得喘不上气,只能用力分开她的腿,用蛮力将那处肏软些,只是深浅抽插了几下,那处就变得无力抵抗。
他单手撑着座椅,低头去看媾和部位,她的那处光洁无毛,两块肥肥的肉唇夹着嫣红的小软粒,肏开时能看到外翻的软肉,红的诱人。
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的阴毛乱的碍眼,他第一次觉得看这种画面很舒适,很想充个永久vp一直看下去。
噗嗤噗嗤飞溅的水花落在四周,不少幽香的液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他一个气味易过敏的人竟对这味道产生了几分迷恋。
大量莹亮的骚水被捣成了白沫,点缀在他的阴毛间,像下了场大雪。
身下的人爽的连连发颤,吟哦变得酥媚勾人,白晃晃的奶子晃出奶波,均是来自他施加的荡力。
原来做爱是这么让人身心愉悦的事,难怪高毅这么热衷于这种事。
他撞得有些狠,下下直抵花芯,路曼先前还有力气叫喊,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哑。果然体格健硕的男人,肉棒都不能小觑,体能也不能小觑。
掰扯到极致的左腿几乎快压到了肩膀,白皙的身体泛起大量潮红,布满红梅的乳儿更是快被撞出身体的束缚,她死死抓着他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胳膊。
粗壮的臂膀青筋缠绕,和被她抓挠出的红痕交相辉映,一时竟勾勒除了一副山脉图。
阴毛刮扯着嫩肉,她有些忍不住吐槽了句,“毛好硬,戳的小豆豆都疼了。”
阚斉渊一僵,停止律动,原本压着她小腿的手缩回转去压着自己的耻毛,力道也变小了几分,虽然仍大开大合的肏着,但比起刚刚明显收敛了很多。
“笨。”她粗喘着轻笑,将他的手拉开,用拇指指腹压在阴蒂上,“这样就不疼了。”
她的声音比起不做爱时更娇,多了很多不易察觉的缠绵和情欲,眼睛也是半敛着,越是笑,就越勾人。
他忍不住低头吻她,想让她这张嘴里只能含住他,下面的嘴儿也只能含住他,好像这样,就能彻彻底底占有她。
骚乱的花芯咕噜咕噜冒着涓涓细流,又被直冲直入的龟头给冲成数股,沿着两人交合部位密密往外流淌,途径的地方又被肉棒撵开皱褶,让温热的骚水在肉壁上流过,徒留一片瘙痒的麻意。
好像更痒了,甚至舍不得肉棒抽出去片刻。
眼里蒙上白茫茫的水雾,她知道这是生理性高潮的前兆,忍不住用力回吻他,试图用双腿去禁锢住那根让她欲罢不能的东西。
她用了几分力气,阚斉渊不敢反抗,只能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甬道内一阵纷乱的收缩,缠夹更是让他粗喘连连。
很快身体下连片痉挛,小肉包们更加疯狂,原本还有力气去挑逗他舌根的舌,此刻也只能微张着蜷缩在口腔中,随着小口喘息虚虚颤着。
一阵急速的冲涌喷涌,他微微起身去看,才不过拔出半寸,便有大量的水弥漫而出,就跟堵住的地漏打出了个清亮旋转的水涡。
他重重往里撞,水花四溅,像往水里扔下了小型鞭炮炸出的巨大水花。
又像深水炸弹,总之,就是水儿多的怎么也捣不干净。
杂乱蠕动的肉壁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尤其是这般缠夹吸吮,让肉棒更加兴奋,他搂住她纤细的腰部,下下如同手打柠檬,力气大到似乎要将她捣穿。
刚高潮过的身体哪能经受住这般猛干,她哭喊着轻一点,只差没被干得闭过气去。
可这般哭喊也只让身上的男人恢复一丝理智,发狂的肉棒如同捣蒜,哒哒哒的啪个不停。
路曼真觉得此刻的场面有些失控,阚斉渊是个自控力很强的男人,不然不会数次勾引都稳坐如老狗,真没想到开了荤就成了这样,虽然很爽,但浑身要被撞散架了。
他和祁焱简直是一个肏法,不把人肏飞就跟没肏过一样。
她被操得浑身酸爽发麻,手指脚趾都已经用力到痉挛,强烈的饱胀让身体酥酥麻麻的升起数片异的快感,巨物虽然飞进飞出,可随着速度的增快,痒意似乎已经被抹平。
所有的褶皱平整绷直,速度过快到它们甚至来不及恢复,敏感点被撵到几乎失去了知觉,下半身已经开始和意识分离。
越是不受控制,花穴愈发贪婪,几近惊人的咬合力死死咬住肉棒让他无法动弹,昂首的肉瘤吸吮力极强,将肉根深陷进窄小的宫口。
她的小腹急速战栗,瞳孔无意识收缩,又猛地放大。
距离花芯负距离,他清楚的感受到温热的淫水刺在马眼上,有更大剂量的水源冲刷在肉冠上,一时间快感纷呈,密密麻麻无处可寻。
他低低嘶吼,悍然跳动的肉棒在甬道内剧烈颤着,热烈的浓精和还在喷涌的淫水对流而上,两波相遇,谁也不让谁,可都被这股冲天的快意给淹没了五感六识。
眼前是大片绚烂的白光,四肢先是颤抖,可很快软麻。
她垂糜下双眼,架着的双腿也渐渐下落,即使身上同样在粗喘的男人很重,她也匀不出丝毫力气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