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笨拙,完全是用舌头舔舐,可力度完全是和他本人外貌不符的热情,就像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温柚开始还能分想其他。
譬如一夜没回宿舍,以苏祈的细心会不会发现异样?
譬如……谌译舟不愧是团内主唱,公认的音色怪物,就连低喘声都这么好听。
后来完全被他上下霸占着,晕乎乎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臀瓣都在顶入时被他掌心和大腿挤压,被连续的拍动撞红,其余部位的肌肤更是残留着昨晚的吻痕和齿印。
快感堆迭,逼至临界点。
温柚却感觉那物急急忙忙抽了出来,或许是怕她和昨天一样晕过去,又或许怕再射进她穴口外,谌译舟还硬着就抱着她去了浴室。
“你先休息,我待会进来。”放完水,他红着耳尖转身就走。
温柚几乎是被温水强制性的从性爱的状态里剥离出来。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下,就看到门被关上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似乎是他在自己解决。
温柚鹿眸怔愣,目光多了几丝不解,他是怕她承受不住吗?
比起晏濯的直白和祝嘉泽的引导,谌译舟似乎多了一种真诚的笨拙和礼貌。
可越是这样,越让她好他是否会有粗暴无礼的时候。
腿间湿润得更厉害。
相隔一扇门,门内温柚并紧双腿,难耐地夹住了自己伸往中间的手。
很快在一阵战栗后,她浑身瘫软地滑坐下去。
而门外,谌译舟微仰起头,手指在性器上飞快套弄。
汗将他银发打湿,他上下摩擦了几十下都不得要领,阴茎反而变得更加粗胀的深红色。
谌译舟转头,视线在房间逡巡了一圈。
最终定在床下散落的某间衣服上,是温柚的内裤,乳白色,薄薄的布料被他昨晚粗暴的扯动弄得脱了线,一对蕾丝蝴蝶结只剩下左边还在。
谌译舟走过去将它捡起来,喉结轻滚了滚,闭上了眼。
随后,他快速挺身,像贯穿温柚花穴一样在内裤中抽插,任由上面残留的蜜桃气息包裹住自己因兴奋而挺翘的性器。
好像他真的在肏弄衣衫整齐的温柚,龟头顶开她阴户和布料的空间,在她阴唇上重重摩擦。
只想象了一下,他就射了出来。
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内裤上,甚至将上面最后一枚小蝴蝶结都浸泡在了他的白灼里。
甚至可以说,是所有的蜜桃甜香都被包裹在了他精液浓烈的气味中。
谌译舟只看了一眼,就飞快避开视线。
因为他感觉身体又快起反应了。